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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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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漂亮。
掌柜利索地答应了，还告诉我哪里可以买其他成婚用品。
五两银子真少啊，等我采购完，手里只剩下二两银子了。
捏着空荡荡的钱袋子，我苦恼地想：该怎么跟他交代呢？
14回到家中时间尚早，王李氏和王石都不在家，或许是到溪边浣洗衣物去了。
我匆忙将成婚用品和嫁衣都藏进木头箱子里头，我还没想好怎么跟王李氏说这件事。
可太阳都下山了，外面渐渐暗了下来，他们却还没回来，屋里头安静得可怕。
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上心头，我推开门，正准备去找他们，恰好遇到他们从外头进来。
王李氏走路一瘸一拐，嘴角有块乌青，裤子破了个大洞，露出血肉模糊的膝盖。
王石抽抽嗒嗒跟在他后头，见到我，一屁股坐在院子，“哇”地一声，大哭起来。
怒气瞬间直冲脑门，我将一手抱起王李氏，一手提溜着王石的衣领，踹开门，将两人稳稳放在床上。
我沉沉看向王李氏：“谁欺负你们了？
我去找他们！”
王李氏低着头，垂着眼，抿着嘴巴不说话。
王石巴着我，哭得直抽抽，还能告状：“大牛他说我是没娘的娃，说爹爹没皮没脸住在别人家，还，还说我和我爹都是狐媚子！”
“不过爹爹很厉害，爹爹把大牛他爹的脸都抓花了，要不是大牛他娘回来了，把爹爹推倒了……”我不自觉捏紧拳头，“你说大牛他娘把你爹推倒了？”
“对，她还说，谁让我是个没娘的。”
我忍着怒气，帮王李氏的伤口处理好之后，一把将他抱起，叫上王石：“跟上来，娘帮你报仇！”
王石乐颠颠跟在我身后，“对，阿娘你帮我报仇，我有阿娘，叫他们胡说！”
王李氏却给我添乱，开始挣扎起来：“她又没说错，我不明不白住在你家里，活该让人说闲话，我不用你管！”
我手忙脚乱制住他，本来就生着气，他还闹腾，不自觉声音大了些：“别闹了！”
15“我没闹！
我没闹！”
他被我压在怀中动弹不得，挣扎累了，埋在我脖颈喘着粗气，声音哽咽，又强撑着和我对峙，“唐狸，我问你，我到底是你什么人？”
什么人？
我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，非得说的话，应该是家人。
我说出口了，他抬起头，泪眼朦胧，定定看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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