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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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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6) "菜就不用买了。”
“这锅你拿走，放我这里也没用，现在家里有人给你做饭了，你带回去，别嫌重。”
从村头走到村尾，最后绕一圈回到家门口，我几乎要被压坏了。
6将东西都归置好，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，连小鸡的窝都搭好了。
我站在门口，有些犹豫，王李氏疯疯癫癫的模样还留在我脑海里。
思来想去，我蹲在院子里把没送出去的鱼和鸭蛋用树叶包起来，再裹上一层泥巴，扔进柴火堆里，边等边思考今天的怪事。
为什么大家对王李氏好，要偷偷摸摸的呢？
反而骂他的时候，越大声越神气。
真奇怪啊。
他们反常的行为让我想起自己的事情，我似乎也有过相似的经历。
我不是王家村的人，老家似乎在北方，跟着娘爹逃荒，一路往南走，到了王家村，只剩下我一个。
那时候，我偷偷住在月经娘娘的庙里，他们祭拜月经娘娘会留下贡品，我靠吃贡品长大。
村里的大叔大婶也会偷偷摸摸给我送吃的，站在门外，身影高矮胖瘦都有，他们匆匆把东西往里一扔，一溜烟就跑了，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谁给我送的吃食。
大一些的时候，我自己会上山下河给自己找吃的，等到了15岁，我长得跟牛犊一样壮实，被村里头的樵夫看上，她老了，没力气砍树了，把活交给我，让我养着她。
养了没两年，她就没了，留了一把斧子、一间屋子和安身立命的活计给我。
我把她埋在山里头，在家里立了牌位，每年清明节去祭拜她，也算是还了她的恩情。
柴火堆里传来香味，我倒了些沙土掩盖在上面，灭了火，用树枝将它们挑到盆里。
王李氏会祭拜我吗？
可是他比我老得多，可能会比我先死，王石是个男孩，要嫁出去的，也不能祭拜我。
我想不通把他们捡回家有什么用？
他们说王李氏会给我缝衣服、做饭、种菜、养小鸡，可他那么凶，还要打人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，而且，没有人干这些活，我也活得好好的。
还没等我想明白，门长长“吱——”了一声，一个高瘦的人影站在屋内，长长的人影拉到我的脚尖。
屋内烛火昏黄，我看不清他的神色，站在院子里，有些踟蹰。
“都什么时辰了，还不回屋？”
王李氏的声音倒是平静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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