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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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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，个个都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，脚步匆匆。
我这一身洗得发白的旧T恤，一条大裤衩，配上一双人字拖，站在他们中间，显得格格不入。
就像是白米饭里掉进了一颗老鼠屎，扎眼得很。
2天穹集团的大厦，玻璃外墙在太阳底下闪着光，晃得我眼睛疼。
门口站着两个保安，穿着笔挺的制服，跟两根门神似的。
我溜溜达达地就想往里走。
“站住！”
其中一个保安伸手拦住了我，“干什么的？”
他的眼神从上到下扫了我一遍，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那眼神里头，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：哪来的乡巴佬。
我把手里的婚书递过去。
“我找秦霜语。”
保安接过去看了一眼，然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“找秦董？
就凭这个？”
他把那张皱巴巴的纸在我面前晃了晃，“我说兄弟，现在骗子都这么没技术含量了吗？
这玩意儿地摊上五块钱能买一沓吧？”
另一个保安也凑过来看热闹，一脸的鄙夷。
“赶紧走赶紧走，别在这儿影响我们公司形象。”
我没动。
“我真是来找她的，不信你们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“给秦董打电话？”
第一个保安笑得更厉害了，“你以为你是谁？
秦董的电话是你想打就能打的？
别说我们了，就是云京市的市长想见秦董，都得提前预约。”
我叹了口气。
老头子啊老头子，你这是给我出了个难题。
我收回婚书，想了想，说：“那行，我不进去了。
你们帮我带个话，就说她师弟楚休在门口等她。”
“师弟？”
两个保安对视一眼，笑得前仰后合。
“又来一个攀关系的。
前天那个说是秦董失散多年的表哥，上个礼拜那个更离谱，说是秦董的亲爹。
小子，你这套路过时了。”
得，说不通了。
我也不跟他们废话，干脆就在大厦门口的花坛边上坐了下来，从布包里摸出一个在镇上买的苹果，咔嚓咔嚓啃了起来。
保安看我跟个无赖似的，脸色更难看了。
“喂，说你呢，这里不准坐！”
我没理他，继续啃我的苹果。
他走过来，想动手赶我。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就一眼。
我的眼神很平静，就像山里的那口古井，深不见底。
那保安伸出来的手，就那么僵在了半空中。
他嘴巴张了张，想说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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