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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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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6) "拿起文件，一页一页，看得很快。
但他看得越快，眉头皱得越紧。
最后，他把文件合上，看着我，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审视。
“这份报告，是谁做的？”
“我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他断然否定，“这里面的数据模型和市场预测，不是你一个养在温室里的大小姐能做出来的。”
我没反驳。
只是端起咖啡，喝了一口。
“秦先生，英雄不问出处。”
“你只需要判断，这份方案，有没有价值。
以及，跟我合作，能不能让你赚到钱。”
秦峥盯着我看了很久。
久到我以为他要把我的脸看穿。
最后，他笑了。
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时，充满兴味的笑。
“好。”
“我出钱，你出计划。”
“赚了，你七我三。”
我挑了挑眉。
“五五分。”
秦峥愣了一下，随即笑得更开了。
“江宁，你比我想象的，还要有意思。”
“成交。”
他伸出手。
我握了上去。
他的手掌很干燥，很温暖，力道很大。
和顾衍那种常年养尊处优的柔软，完全不同。
合作谈成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我开始变得异常忙碌。
我和秦峥的团队，成立了一个临时的“狙击小组”。
钟叔负责的空壳公司，在明面上吸纳远航的股份，吸引顾衍他们的注意力。
而秦峥则利用他庞大的人脉和资金，在暗地里，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，悄无声息地成为了远航科技的另一个“隐形股东”。
我们就像一张大网，慢慢地，从四面八方，向着顾衍和江宏山那条自以为是的“大鱼”收紧。
期间，江芮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。
我一次都没接。
后来，她开始给我发一些照片。
她和顾衍一起吃饭的照片。
顾衍陪她逛街，给她买包的照片。
还有一张，是在江家的花园里，顾衍从背后抱着她，两人笑得很甜。
照片下面配着文字：姐姐，衍哥哥说，他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，感觉轻松和幸福。
他说，他以前选错了人。
我看着那张照片，直接点了保存。
然后，发给了城中最有名的八卦杂志主编。
并附上了一句话：顾氏继承人婚内出轨未婚妻亲妹妹，这个料，够不够劲爆？
5八卦杂志的效率，比我想象的还要高。
第二天，全城的报刊亭和网络头条，都被一张照片占领了。
正是顾衍和江芮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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