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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我不答应？”
我掏出手机，播放一段录音。
是陆沉舟醉酒后的声音：“...老爷子早该退位了，那些老古董项目赚什么钱...等我接手，全砍了...”书房里死一般寂静。
良久，老爷子突然笑出声：“明天下午三点，陆氏发布会。”
起身时他回头：“林小姐，可惜你不是我女儿。”
我抿了口茶：“是您女儿的话，现在陆氏早该姓林了。”
签约仪式搞得比电影节还热闹。
陆沉舟站在台上，西装皱得像咸菜，手里那份聘书抖得哗哗响。
我在全场闪光灯中走上台，接过聘书时轻声说：“陆少，你抖什么呀？”
他眼神像要杀人，我却突然凑近话筒：“借着今天这个机会，我正式宣布——”台下瞬间安静。
“我将把璎珞项目首年利润的50%...”我故意停顿，看着陆沉舟突然亮起的眼睛，“捐给女性创业基金会。”
掌声雷动中，我转身面对陆沉舟惊愕的脸：“毕竟不是所有女孩都像我这么幸运，能从前任那里赚到第一桶金。”
下场时顾西洲在通道等我，表情复杂：“你玩得太大了。”
我甩掉高跟鞋，光脚踩在地毯上：“这才哪到哪？”
手机震动，璎珞工厂发来微信：“林老师，您设计的那套‘凤归巢’首饰，刚被博物馆选为外事礼品了！”
我看着屏幕上璀璨夺目的凤凰项链，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——陆沉舟把我扔在郊外，我踩着积雪走回城里时，曾经发誓要让所有轻贱我的人付出代价。
可现在真做到了，反而觉得空落落的。
顾西洲突然开口：“要不要去喝一杯？”
我弯腰捡起高跟鞋：“改天吧。”
“现在要去干嘛？”
我推开安全门，午后的阳光倾泻而入：“去故宫。
有件龙袍等着我修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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