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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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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0) "他走到一边，接起电话，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：“爸？
什么？
怎么会……孟国良他疯了吗！
我……我马上处理！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急，额头上渗出了冷汗。
挂掉电话，他看向我的眼神，不再是审判而是风暴前的阴沉。
“你真的给你爸打电话了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我摊开手“给你表演打电话吗？
我是互联网有梗人，又不是电信诈骗犯。”
张岚也察觉到了不对劲，冲过来问：“斯越，怎么了？
出什么事了？”
秦斯越没有理她，他死死地盯着我，一步步向我逼近：“孟窈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为了这点小事，你拿三百亿的合作开玩笑？”
“你这是在毁了我们两家的未来！”
“小事？”
我重复着这个词，觉得无比讽刺“让你心爱的女人跪下给我磕一个，对你来说，是不是也是小事？”
他的脸色一白。
温楚楚见状，立刻又哭了起来：“斯越哥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不该来打扰你们的。”
“是我不配……我这就走……”她说着，转身欲走却在经过我身边时，脚下“一崴”直直地朝我身后的置物架撞去。
置物架的最顶层，放着一个黑色的、素雅的骨灰盒。
“小心！”
秦斯越惊呼一声。
但我没动。
“砰——”骨灰盒被撞落在地，黑色的盒盖摔开，灰白色的粉末，洒了一地。
整个世界，安静了。
02灰白色的粉末，像一层薄雪，覆盖在我脚下的地毯上。
那是妈妈。
我看着那片灰白，胸口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三年前，妈妈因为抑郁症从高楼一跃而下那之后，这个骨灰盒就成了我唯一的念想。
我记得我和秦斯越确定关系时，我带他来见我的母亲。
我指着那个骨灰盒，对他说：“秦斯越，这是我妈妈。”
“她生前没能看到我嫁人，以后，你要替她好好爱我。”
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？
他握着我的手，眼神深情而郑重：“窈窈，你放心，我会的。”
“我会把她当成我的亲生母亲一样尊敬。”
尊敬？
我缓缓抬起头，目光越过惊慌失措的温楚楚，落在秦斯越的脸上。
他的脸上，有震惊，有慌乱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。
温楚楚已经吓傻了，她跌坐在地上，指着地上的骨灰，语无伦次：“不……不是我……是它自己掉下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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