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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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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8) "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，你们公司正在竞标我们的推广项目，对吧？
我手里的吐司“啪嗒”掉在盘子里。
启星科技！
那个最近风头正劲的互联网巨头！
我们公司磨了三个月，才好不容易拿到竞标资格，下周就要提交最终方案了！
你……我震惊地看着他，你是甲方？
沈砚挑眉，咽下嘴里的食物：严格来说，是项目负责人之一。
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，昨晚抱错的人，居然是甲方爸爸的技术总监？
这算什么？
职场大型社死现场提前预演？
许小姐不必紧张。
沈砚像是看出了我的窘迫，放下刀叉，工作归工作，私事归私事。
不会因为……昨晚的事影响竞标。
他说得坦荡，我却更慌了。
职场哪有那么多“公私分明”？
万一他记仇，觉得我酒后失态有损形象，随口一句“创科的方案不太行”，我们公司半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。
沈总监，昨晚的事……实在抱歉，我喝多了，给您添麻烦了。
我站起身，鞠躬的幅度很大，我保证，以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种事。
沈砚看着我，突然笑了：许知意，你不用这样。
他的指尖敲了敲桌面，我没那么小心眼。
他顿了顿，补充道：何况，你抱着柱子哭的时候，说我们启星的需求文档写得像天书，还说……技术部都是闷葫芦。
我：“……”完了，这下不仅社死，还把甲方核心部门得罪了。
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！
我急忙解释，脸涨得通红，我就是……喝多了胡言乱语！
技术部的老师们都很厉害！
需求文档也写得很清楚！
越解释越乱，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沈砚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，眼底的笑意更深了，像是觉得很有趣：行了，不逗你了。
他喝了口牛奶，需求文档确实有点复杂，你们策划部有疑问，可以随时找我。
真的吗？
我眼睛一亮，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！
能直接对接甲方负责人，多少公司求都求不来！
沈砚点头：嗯。
他拿出手机，加个微信？
方便联系。
我连忙掏出手机扫码，看着他的微信头像——是一只趴在键盘上的猫，和他清冷的气质完全不符。
早餐在一种微妙的气氛中结束。
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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