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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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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莉的声音发颤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“你胡说！”
阮苏荷的声音陡然变冷。
“都到这份上了还嘴硬？
真是恶心！”
病房里瞬间死寂。
桑澈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，踉跄着扶住墙。
阮苏荷顿了顿，声音带着几分歉意：“我走之前签离婚协议，是怕自己出意外回不来了......这十六年也因为意外车祸，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“上个月醒来后，复健了3周我就赶了回来......没曾想你竟将我们的女儿折磨成这副样子！”
桑澈的脸色从青转白，再转成死灰。
他猛地看向许莉，那眼神像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“是你......是你害了荷荷！”
“不是我！
这些都是这个贱人胡编乱造的！”
许莉还在挣扎，却被保镖死死按住拖了出去，嘴里还在尖叫：“我不甘心！
阮苏荷你这个贱人！
凭什么大家都相信你！
凭什么你什么都有！”
门关上的瞬间，桑澈猛地跪倒在病床前。
他想去碰被子里的桑荷，手伸到半空又狠狠砸在自己脸上。
“荷荷......”他的声音哽咽着，泪水砸在地板上。
“爸爸错了，爸爸这些年纵容他们对你做的那些事......爸爸该死......”我隔着被子轻轻动了动，没有任何情绪地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。
十六年的冷漠与伤害，不是几滴眼泪就能抹平的。
7 复仇之路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痛哭流涕的样子。
“荷荷，你看着我。”
他糊着眼泪鼻涕，嘶哑出声：“爸爸知道，说再多对不起都没用。”
“我会让他们对你做的一切，付出代价，一个都跑不了！”
我静静地看向窗外，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。
过了很久，久到他以为我不会再开口时，我用平静到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说：“那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？”
“让他们生不如死也可以吗？”
他看着我，第一次仔仔细细看清我这个伤痕累累的样子。
迟疑了几刻，他沉重地点了点头，又颤了颤嘴角，挤出一个“嗯。”
地下室新装了监控，桑澈把许莉、桑雪、周妄关在了一起。
也帮我把地下室的情况，实时投到了病床前的电视上。
画面里，桑雪一个劲儿地喊叫：“爸爸！
你为什么要把雪儿关在这里！”
“你不爱妈妈了吗！
不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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