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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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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道糊弄不过去了，只得哭丧着脸坦白：“哥！
大哥！
我错了！
我…我是旁边刘家店的，我叫程四…我…我是来这儿下网偷鱼的…”他指着水塘方向，“看你过来，以为是看鱼塘的或者村干部，怕被抓，就…就故意说那些话吓唬你…这鱼塘邪乎，都知道，说那些准能吓跑人…我真没想干别的！”
老丘愣住了。
偷鱼的？
他狐疑地打量着这个自称程四的男人，四十多岁年纪，干瘦，穿着邋遢的旧衣服，赤着的脚上满是污泥和老茧，确实不像附近正经的村民，倒有几分游手好闲的模样。
再联想到刚才他开锁的生涩动作，偷车可能真是一时起意。
怒火消了一些，但被戏弄的憋屈感还在。
“你他妈吓死老子了！”
老丘踹了他一脚，没太用力。
程四挨了一脚，反而像是松了口气，连忙爬起来，赔着笑道：“哥，我真错了！
我有眼不识泰山，不知道您这么…这么勇猛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老丘的脸色，“这样，哥，我下的网就在那边，估计已经逮着鱼了。
收上来的鱼，分你一半…不！
一大半！
就当给您赔罪，成不？
您千万别声张，不然我回去得被打断腿…”老丘心里一动。
自己这趟出来本就啥也没捞着，还受了一场大惊吓，若能弄点鱼回去，也算没白跑一趟，还能堵住这程四的嘴，免得自己吓跑了的糗事传出去。
他冷哼一声，算是默认了。
程四如蒙大赦，赶紧捡起地上的钥匙，双手奉还给老丘，然后讪笑着在前面带路，走向水塘另一侧更隐蔽的岸边。
空气中那股水腥腐烂的气味更加浓重了。
老丘跟着程四，踩在湿滑的泥地上，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棵传说中的歪脖子老树。
它虬结的枝干像扭曲的臂膀伸向水面，在昏暗光线下投下狰狞的影子。
老丘赶紧移开视线，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传说。
程四在一丛茂盛的水草旁停下，弯腰从水里拉起一根透明的尼龙绳，绳子另一端没入深不见底的水中。
“嘿，看样子有货，沉甸甸的！”
程四有些兴奋，开始用力收网。
老丘站在他身后，帮忙拉着绳索。
网很沉，确实像兜住了不少东西。
两人合力，一点点将渔网拉出水面。
网上缠着水草、烂树枝，还有几条巴掌大的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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