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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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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50) "了。
是李牧团队上个季度的项目报告。
数据非常漂亮，利润率高达百分之五十。
李牧的脸上，露出了得意的神色。
“苏总监，看到了吗？
这才是我们该干的事。”
“是吗？”
我笑了。
“你的数据确实漂亮。
但是，李牧，你敢说，你的每一个客户，都是干净的吗？”
李牧的脸色，瞬间变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我再次切换画面。
幕布上，出现了一家公司的资料。
“宏发科技，你上个季度最大的客户，贡献了你百分之四十的业绩。”
“但是，这家公司，正在接受商业犯罪调查。
他们的主营业务，是网络赌博和洗钱。”
“李牧，你为了业绩，跟这种公司合作。
一旦他们暴雷，我们公司也会被牵连。”
“这件事，你敢说，你不知道吗？”
李牧的额头上，渗出了冷汗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！
他们签约的时候，资质都是齐全的！”
“是吗？”
我放出了一段录音。
是李牧和宏发科技负责人的通话。
“李总，这事儿风险太大了，万一被查出来……”“怕什么！
富贵险中求！
只要你们给的钱到位，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！”
录音里，李牧的声音，嚣张狂妄。
会议室里，死一样的寂静。
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李牧。
李牧的脸，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。
他瘫在椅子上，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指着我，说不出话来。
我走到他面前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“李牧，我再问你一遍。”
“这个公益项目，你做，还是不做？”
李牧看着我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他知道，这份录音，足以让他万劫不复。
周姐把他当刀，但他这把刀，为了锋利，已经沾上了不该沾的血。
而我，抓住了他的刀柄。
“我……我做。”
他从牙缝里，挤出两个字。
“大声点，我听不见。”
“我做！”
李牧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我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然后，我看向其他的六把“刀”。
他们的脸上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和不屑。
只剩下了，和我看李牧时一样的，恐惧。
“很好。”
我环视全场。
“现在，还有人对这个项目，有意见吗？”
鸦雀无声。
那一天，我第一次，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。
那是一种，能让他人生，让他人死的，绝对掌控。
很 in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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