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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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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4) "色。
她张着嘴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李莉，公司规定，八点以后算加班。”
周姐的声音像冰碴子。
“我给你算过，你上周总共加班时长，三十个小时。
其中，有效工作时间，不到两个小时。”
“剩下的二十八个小时，你在追剧，聊天，睡觉。”
“你用公司的电，吹公司的空调，摸鱼二十八个小时，然后管我要加班费？”
“李莉，你的脸皮，是什么做的？”
李莉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我不是……我工作做完了才……才休息的……”“做完了？”
周姐冷笑。
“你上周负责的那个报告，数据错了三个地方，逻辑狗屁不通，最后是谁给你返工的？”
“是苏晴。”
周姐的目光扫向我。
我心里一紧，但没有抬头。
“苏晴为了给你补窟窿，连着加了两天班。
她跟我要加班费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你还有脸哭？”
周姐的声音陡然拔高。
“保安！”
保安再次进来，面无表情地走向李莉。
李莉彻底崩溃了。
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周姐，我错了！
我真的错了！
我上有老下有小，我不能没有这份工作！”
周姐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“把她拖出去。”
“弄脏了我的地毯。”
李莉的哭喊和求饶，被关在了门外。
会议室里，又少了一个人。
空气里的恐惧，几乎凝成了实质。
我感觉到，身边王芳的身体，在微微发抖。
我知道，下一个，就是她了。
5周姐的目光，果然落在了王芳身上。
王芳吓得一个激灵，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。
“王芳。”
“……在。”
“你说，公司福利差，下午茶的预算被我贪了。”
幕布上的画面，第三次切换。
这一次，是一份长长的清单。
标题是：行政采购部福利明细。
上面详细罗列了公司成立以来，每一次下午茶、每一次节日礼品、每一次团建旅游的采购清单和花费。
小到一包饼干，大到一次出国游。
每一笔，都有详细的日期，品牌，单价，总价，以及对应的发票照片。
周姐的声音幽幽响起。
“王芳，你最喜欢我们楼下那家网红蛋糕店的提拉米苏，对吧？”
“行政部一共给你定过十七次，单价88元。”
“你最喜欢喝手冲咖啡，公司特意买的咖啡机和进口咖啡豆，光是咖啡豆，每个月就要消耗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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