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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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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6) "床边，用湿毛巾敷我的额头，动作很轻，很温柔。
偶尔，我还能听到压抑的叹息声。
是赫连阙。
透过昏沉的意识，我连接了直播。
画面里，他坐在我（欧阳静）的床边，看着我的睡脸，眼神痛苦而挣扎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他低声自语，“为什么你总是能牵动我的心……即使换了模样，即使我告诉自己你不是她……”“落水的时候……我好像又回到了你离开我的那个晚上……一样的无力，一样的害怕……”“欧阳静……你究竟是谁？”
痛苦值持续输出……宿主，你这场苦肉计效果显著。
系统评价道。
（七）第二天，我退烧了，清醒过来。
赫连阙端着一碗药走进来。
他眼睛里有血丝，好像一夜没睡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他把药碗递给我，语气是命令式的，但动作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。
我接过药碗，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手指。
他像被烫到一样，猛地缩回了手，药碗差点打翻。
我们俩都愣住了。
房间里气氛变得很奇怪。
（八）“你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只是干巴巴地说，“好好休息。”
他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。
我看着他的背影，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这次落水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
他不再仅仅是怀疑和试探，而是多了些……我自己也说不清的东西。
通过直播，我看到他回到书房，烦躁地走来走去。
他拿出漆雕月的画像看，又放下。
他对着空气说话，语气充满了困惑。
“我一定是疯了……”他苦笑着，“我竟然觉得……觉得她好像就在身边……”（九）又过了几天，我的“病”完全好了。
赫连阙提议再去一次湖边，他说上次受了惊吓，这次去走走，压压惊。
我们走在湖边的柳树下，阳光很好，微风拂面。
他沉默了很久，突然停下脚步，看着我，非常认真地问：“欧阳静，你相信……人死之后，会有灵魂吗？
或者说……有可能用另一种方式，回到在乎的人身边吗？”
他的眼神里，有期待，有害怕，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勇气。
我心跳漏了一拍。
他几乎已经认定我就是漆雕月了！
我该怎么回答？
（十）我低下头，看着自己的脚尖，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：“我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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