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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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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注意，我才能悄悄做我想做的事。
通过脑中的“直播屏幕”，我每天都在“观看”赫连阙。
他越来越瘦，越来越沉默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那间放着寒玉棺的卧室里。
痛苦值+5，+3，+8……系统提示时不时响起。
靠着这些零零碎碎的“痛苦”，我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，脸色也红润了些。
丫鬟们都说小姐这场大病之后，反而因祸得福了。
只有我知道，这是用赫连阙的“痛苦”换来的“营养”。
（二）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这天，欧阳府的管家送来一套新衣服，说是三天后皇宫有夜宴，五品以上官员都可带家眷参加，老爷要带大小姐和二小姐（也就是我）一起去。
皇宫夜宴？
赫连阙是摄政王，他一定会去！
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。
一个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。
我要去！
我要亲眼去看看他！
去看看我这个“痛苦源泉”，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更重要的是，我要去……收点“利息”。
（三）夜宴那晚，大姐欧阳华穿得花枝招展，像一只开屏的孔雀。
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我选的衣服，说：“病秧子就是病秧子，尽选些素了吧唧的颜色，真晦气。”
我没理她。
我让丫鬟给我找来的，是一身正红色的衣裙。
红得像火，红得像血。
就像……我死的那晚，赫连阙身上那件喜袍的颜色。
镜子里的“欧阳静”，苍白的脸被红衣一衬，有一种奇怪的、妖异的美。
我对着镜子，慢慢练习一个微笑。
不是欧阳静怯生生的笑，而是带着一点点……漆雕月式的、清冷的弧度。
（四）皇宫里真热闹啊。
灯火通明，人声鼎沸。
大臣们互相寒暄，小姐们暗中比较着首饰衣裳。
我低着头，跟在父亲和大姐身后，尽量不引人注意。
但那一身红衣，还是让不少人侧目。
我们坐在比较靠后的位置。
我悄悄抬头，望向最前方的主位。
赫连阙就坐在那里。
他穿着暗紫色的亲王服，比一个月前在直播里看到的更加憔悴。
他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，对周围的喧闹充耳不闻，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冰冷的世界。
他面前的酒，一口没动。
目标出现。
我在心里对系统说。
（五）宴会进行到一半，有舞姬献艺，气氛更热闹了。
大家都在欣赏歌舞，没人注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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