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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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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02) "是在开玩笑。
她也终于明白，有些错，是永远无法被原死去的。
8张莉被我的话吓傻了。
她呆呆地跪在地上，浑身发抖，连哭都忘了。
周围看热闹的人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，只看到张莉的反应如此剧烈，都有些不明所以。
我站起身，不再看她，对一脸错愕的老板娘说：“王姐，不好意思，给你添麻烦了。
这是我的家事，我出去处理一下。”
说完，我脱下工作围裙，走出布店。
我没有回头，但我能感觉到，张莉那道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目光，像芒刺一样扎在我的背上。
我沿着街道一直走，漫无目的。
刚才对张莉说的那番话，确实狠毒。
那一瞬间，我甚至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最阴暗的一面。
但我并不后悔。
是他们，一步步把我逼成了现在的样子。
如果善良和忍让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欺辱和毫不犹豫的背叛，那我宁愿选择冷漠和尖刻。
至少，这样可以保护自己。
不知不觉，我走到了县城的河边。
冬日的河水已经结了薄冰，在惨淡的阳光下泛着冷光。
我找了块石头坐下，看着萧瑟的河景，心情也像这天气一样，一片灰败。
身后传来了脚步声。
我不用回头，也知道是李伟。
他走到我身边，站了很久，才开口，声音干涩：“陈岚，你刚才……跟嫂子说什么了？
她……她被吓坏了，抱着小宝跑了，像见了鬼一样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
我淡淡地说，“只是跟她聊了聊人生。”
李伟沉默了。
他不是傻子，他能猜到我说了什么。
“陈岚，我知道你恨她，恨我们。”
他蹲下身，与我平视，“可是，能不能……别再折磨她了？
她已经知道错了，她现在每天晚上都做噩梦，梦到小宝出事，整个人都快垮了。”
“折磨？”
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“李伟，你搞清楚，是她自己折磨自己。
是她那颗永远不安分、永远要高人一等的虚荣心在折磨她。
如果她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，会有今天这些事吗？”
“是我在折磨她，还是她的愚蠢和自负在折磨她？”
李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。
“还有你，”我转过头，看着他，“你觉得你没错吗？
如果不是你的纵容，你的和稀泥，你的‘家和万事兴’，张莉会那么肆无忌惮吗？
如果出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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