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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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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8) "“嗯，我知道你想问什么，我一直知道，比你以为的早得多。”
我眼睛瞪得溜圆：“那……那你……”“那我为什么还把你留在身边，甚至娶了你，还生了墩墩？”
他替我说出了后面的疑问，我猛点头。
他低笑出声，伸手将我拉进怀里，下巴轻轻抵着我的发顶。
“因为很有趣，也很可爱。
一开始，确实觉得你这小卧底笨得可以。”
他的胸腔传来震动，带着笑意：“咖啡泼得毫无技术含量，文件掉得刻意又做作，那份报表的错误……简直是生怕我发现不了。”
我顿时语塞，尴尬得想钻地缝。
“后来，我也想看看你和你那位‘上线’小妈，到底能演出什么戏码。”
他顿了顿，语气渐渐染上温情：“再后来……看着看着，就移不开眼睛了。”
“看到你明明心虚得要命，却还要强装镇定地跟我讨论工作；看到你偷偷给柳姨发消息时；看到你明明是为了‘任务’接近我，却会在下雨天记得给我带伞，在我胃疼时悄悄在我抽屉里塞胃药……”“那……那小妈呢？”
我赶紧转移话题，“你们是不是早就‘勾结’好了？”
“柳姨？
她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她或许曾经有点自己的小算盘，”他松开我，捧起我的脸：“但有了你之后，柳姨似乎找到了比争家产更有意思的事情——比如，操心她‘宝贝孙子’的妈妈什么时候能转正，操心她孙子的幼儿园好不好，甚至……操心她‘女婿’的商业对手会不会使绊子。”
我的脸在他掌心发烫，心跳如擂鼓。
“所以，你早就知道我是……间谍？”
这个词说出来，我自己都觉得滑稽。
“顶多算个‘迷糊情报员’。”
他揶揄道，拇指摩挲着我的脸颊，“还是被目标人物反向策反，连人带心、附带一个小娃娃彻底投诚的那种。”
我羞窘地把脸埋进他胸口，闷声问：“那你……不生气吗？
不觉得我骗了你吗？”
他沉默了一下，然后更紧地抱住我。
“一开始有点不爽，但后来想想，你‘骗’我什么了？”
他低声道，“骗走了我的心，骗走了我的人，还骗我当了爹——顾太太，你这卧底，损失惨重啊。”
我噗嗤一声笑出来，眼眶却有点湿。
是啊，我把自己一辈子都搭进去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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