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660438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2434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608) "双人,是长相守!

不是这等委曲求全,不是用别的女人来换取片刻的安宁!”

他吼得声嘶力竭,脖颈上青筋暴起,可那眼中的痛苦和难以置信,却远胜于愤怒。

然而,他激烈的抗争,在“孝道”和“宗族”这两座大山面前,显得如此苍白无力。

第二天清晨,王氏还是被婆母以“悉心照顾少爷起居,以便其专心攻读”为名,硬塞进了我们居住的院落,成了他名义上的“管事丫鬟”。

她总是低眉顺眼,做事周到,可那偶尔飘过来的、带着审视和一丝若有若无得意的目光,却让我如芒在背。

深秋,一个电闪雷鸣、暴雨如注的夜晚。

婆母没有带任何丫鬟,径直走到祠堂,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青砖地上,任凭谁去劝说拉拽,都纹丝不动。

狂风裹挟着豆大的雨点,疯狂地砸在窗棂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。

祠堂里,婆母的哭腔混着隆隆雷声,穿透厚厚的雨幕,一下下砸在砚之的心上,也清晰地砸在我的耳膜上:“我私下请了宫里出来的老嬷嬷给她诊过脉了!

说是先天寒体,极难受孕!

你要让她拖垮我们徐家百年的基业吗?

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爹,对得起徐家的列祖列宗吗?!”

砚之穿着单薄的衣衫,跪在院中的暴雨里,雨水浇得他睁不开眼,浑身湿透,脊背却挺得僵直:“母亲!

儿子不愿负了婉娘!

若天命如此,徐家香火之事,儿子愿过继二房堂兄的孩儿,必定悉心教导,视如己出,继承家业!”

“除非我死了!”

祠堂内传来瓷瓶碎裂的刺耳声响,在滚滚雷声中格外惊心,“你这个不孝子!

你是要逼死为娘吗?!

休书!

或者毒酒!

你选一样!

今日你若不休了她,我就撞死在这祠堂里,去见你爹!”

我端着一碗驱寒的姜汤,站在回廊的阴影里,雨水被风斜吹进来,打湿了我的裙摆。

我看着他在瓢泼暴雨中,额头一次次磕在湿滑冰冷的青石板上,那片乌青在偶尔划过的闪电映照下,触目惊心。

可他仍咬着牙,不肯松口。

冰凉的雨水仿佛浸透了我的骨髓,我想起昨夜他替我暖着总是冰凉的脚时,还满怀憧憬地低语:“婉娘,再忍耐些,等开春我若得了外放的实缺,一定带你去蜀州,就我们两个,去看那‘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01474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