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66042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2434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588) "人,桃花映面,与卿同归。”

我心头猛跳,却强自镇定,指尖轻点那行“与卿同归”,仰头对树上的他笑道:“‘归’字固然好,若易为‘逑’,岂不更切《关雎》本意?

‘君子好逑’,方显求娶之诚。”

他愣在树梢,旋即眼中爆发出惊艳光芒,激动道:“婉婉一言,点醒梦中!

是‘逑’!

当用‘逑’字!”

我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酸秀才,这……这算不算是私定终身?”

他闻言,眼睛骤然亮得惊人,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。

忽然,他不再去够那近在咫尺的纸鸢,而是从树上一跃而下,落花扑簌簌落满他宽厚的肩头。

他几步跨到我面前,紧紧握住我的手,目光灼灼,仿佛要将我吸进去:“婉婉,你等我!

等明年春闱后,我定让母亲风风光光来你家提亲!

三媒六聘,八抬大轿,我要让你成为我徐砚之名正言顺的妻子!”

周围的蝉声忽然变得无比聒噪,震耳欲聋。

后来我才恍然明白,那哪里是蝉鸣,分明是他胸膛里为我擂动的心跳,一声声,清晰而炽热,重重地撞进了我的魂魄里,刻骨铭心。

4 画眉深浅时春闱他虽未夺魁,却也中了举人。

我们的婚事,在双方父母的认可下,终于水到渠成。

洞房花烛夜,红烛高烧,跳跃的火光将满室映照得温馨而朦胧。

合卺酒盛在精致的银杯里,散发着醇厚的香气。

他却并未急着饮酒,而是先与我额头相抵,呼吸交融,带着淡淡的酒意和无限的柔情。

“婉婉,”他声音低沉沙哑,充满了磁性,“我现在把《关雎》从头到尾,一字不差地背给你听,好不好?

以雪当年之耻。”

“不听不听,”我脸红心跳,羞得不敢直视他灼热的目光,只好伸手去扯他婚服上繁复的绦带,试图转移话题,“你猜,我袖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?”

<他顺从地任由我摆弄,眼中含笑,带着宠溺:“哦?

让为夫猜猜……莫非是……定情信物?”

我摊开掌心,里面是两块用干净帕子包着的、尚且温热的梅花糕,形状和香气,都与六岁初见时一模一样。

他先是一愣,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,胸腔震动,带着愉悦的共鸣。

他就着我的手,低头咬了一小口,温热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6001472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