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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笑,他耳尖瞬间红透,像晚霞烧到了最浓处,后半句诗彻底卡在了喉咙里,嘴唇嚅动了几下,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,只余下满室的尴尬和窗外愈发聒噪的蝉鸣。
我得意地咬了一大口梅花糕,甜糯的口感在舌尖化开。
徐伯父冷哼一声,另抽一经考问。
我见他有意刁难,心中不忿,未等砚之开口,便脆声将后续章句流畅背出,连注解都一字不差。
徐伯父面露诧异,砚之也惊愕地望来。
我扬起下巴,故意舔着糖粉心想:这小古板定不知,父亲夸我记性胜过男儿。
2 家塾光阴成为徐家的“伴读”,于我而言,无异于一种温柔的刑罚。
徐伯父的学问是极好的,奈何讲授起来,如同祠堂里念祭文,平直刻板,了无生趣。
砚之却能听得目不转睛,背脊挺得如同院中修竹。
我则百无聊赖,时而蘸了茶水在案上画王八,时而支着耳朵分辨窗外究竟是哪种鸟儿在叫。
“柳婉!”
徐伯父低沉的声音总能将我神游天外的魂魄猛地拽回。
“《千字文》‘天地玄黄’下一句是什么?”
我慢吞吞站起来,脑子里飞快地将那千字掠过。
正要开口,身旁却传来砚之压得极低的提示:“宇宙洪荒……” 我心中忽然起了个顽皮的念头,故意蹙着眉,拖长了声音:“宇——宙——” 眼角瞥见砚之急得耳根微红,又要提示时,我却忽然展眉一笑,流畅接道:“宇宙洪荒,日月盈昃,辰宿列张。
寒来暑往,秋收冬藏……” 不仅接了下去,还一口气背了小半篇。
徐伯父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扫过,带着审视,最终冷哼一声:“机灵倒是机灵,可惜未用在正途。
砚之,课后抄二十遍,让她知道,课堂之上,何为规矩。”
课后,我蹭到他的书案边,看着他铺纸研墨。
“对不住啊,砚哥哥,又连累你了。”
话是这么说,语气里却没多少歉意。
他抬头,无奈地笑了笑:“妹妹既都背得,何苦要我多此一举?”
“我若早早答了,怎知你会不会提示我?”
我歪着头,狡黠地看着他,“再说了,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,比背书有趣多了。”
他摇摇头,眼底却漾开一丝纵容的笑意:“歪理。
罚你帮我磨墨。”
我接过墨锭,依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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