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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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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4) "也因为体力不支，晕倒在了门口。
我让管家把她拖了进来。
醒来后，她躺在客房柔软的大床上，看着天花板，眼神空洞。
我走了进去。
“想通了？”
她转过头，看着我，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“茵茵……”“想让我救他们，可以。”
我说，“但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她的眼睛里，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“你说！
什么条件妈都答应你！”
我走到她床边，俯下身，一字一句，清晰地对她说：“你去死。”
“等你死了，我就把你爸送到最好的养老院，给他请最好的护工。”
“我再给程浩一笔钱，足够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怎么样？
这笔买卖，划算吗？”
我妈的身体，剧烈地颤抖起来。
她看着我，像在看一个魔鬼。
她脸上的血色，一点点褪去，最后只剩下死灰。
她想说什么，嘴唇动了动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我笑了。
“你看，你还是舍不得死。”
“你所谓的‘母爱’，所谓的‘牺牲’，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你只是想让我，继续当那个可以被你们无限压榨的血包罢了。”
“可惜，”我站直身体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“我不想玩了。”
“现在，请你离开我的家。”
我转身，准备离开。
身后，传来我妈嘶哑绝望的哭喊。
“程茵！
我可是你亲妈啊！
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！”
我停下脚步，回头，看着她。
“怕？”
“我死的时候，你们怎么不怕？”
“等我死了，记得把我的骨灰，拌在饭里，喂给你最宝贝的儿子吃。”
“哦，不对，他已经成了废物。”
“那就喂狗吧。
至少狗，还知道摇摇尾巴。”
说完，我不再看她，径直走出了房间。
9.最后一张牌，我爸的遗嘱我妈被我赶出了别墅。
她没有再来找我。
或许是彻底绝望了，或许是想通了。
但没过多久，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。
程建国，我爸，死了。
心肌梗死，抢救无效。
我没什么感觉。
上一世，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，他选择和稀泥，默许我妈和程浩吸我的血。
这一世，他跪下来求我，也不是因为愧疚，而是为了程家的“香火”。
这个人，从头到尾，爱的都只有他自己，和他那可笑的“传宗接代”的执念。
他的死，对我来说，无足轻重。
我甚至没打算去参加他的葬礼。
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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