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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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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476) "个角落的沙发坐下，戴上耳机，抱着他的电脑敲敲打打。
有时候，我会给他泡一杯咖啡。
他会摘下耳机，对我笑一下，露出两颗小虎牙。
“谢了，老板。”
“说了多少次，别叫我老板。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”
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这天，他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，对着电脑屏幕，眉头紧锁。
我走过去，看了一眼。
屏幕上，是密密麻麻的代码。
“又在攻击谁家的防火墙？”
我开玩笑地问。
“没，”季然抬起头，眼神有些复杂，“在追踪一个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他犹豫了一下，把电脑转向我。
屏幕上，是一个国外的暗网论坛。
一个帖子被高高挂起，标题是血红色的：“悬赏一百万美元，买顾湘的右手。”
我的心，猛地一沉。
发帖人，是匿名的。
但发帖时间，就在三天前。
“查到是谁了吗？”
我问，声音有些发紧。
“IP地址在东南亚，经过多次跳转，很难追踪。”
季然的脸色也很凝重，“但是，我查了资金来源。
这笔钱，是从一个瑞士银行的秘密账户转出的。”
“而这个账户的持有人……”季然看着我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是周子昂的父亲，周建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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