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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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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2) "，蹲下身，与他平视。
“现在，”我看着他那张扭曲的脸，一字一句地问，“还要攻克我吗？”
8.沈哲被保安像拖死狗一样拖走了。
那个叫白琳的记者，也灰溜溜地收起摄像机，想要开溜。
“等一下。”
顾城叫住了她。
白琳浑身一僵，战战兢兢地转过身。
“顾总……”“今天拍到的东西，”顾城的声音很淡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，“怎么发，发多少，我想你应该知道分寸。”
“知道，知道！
我一定……一定客观公正地报道！”
白琳点头如捣蒜。
“不，”顾城摇了摇头，“我不要你客观公正。
我要你，把沈哲的嘴脸，原原本本地，一个像素都不差地，给我挂到网上。
让他和他那套恶心的理论，一起被钉在耻辱柱上。”
白琳愣了一下，随即明白了顾城的意思。
这是要彻底把沈哲锤死，永不翻身。
她连忙点头：“明白！
我马上就去办！”
说完，逃也似的跑了。
画廊里终于恢复了安静。
陈董又跟我道了几次歉，然后也告辞了。
顾城走到我身边，揉了揉我的头发。
“行啊你，顾湘，学会自己处理麻烦了。”
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。
“你不是都来了吗？”
我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再不来，你是不是打算把他骨灰都给扬了？”
顾城笑骂了一句，“爸妈那边，我已经解释过了。
小姨也被我骂了一顿，让她以后别再给你瞎介绍人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，心里那点因为家人的不理解而产生的郁结，总算消散了。
“不过，”顾城话锋一转，“那个帮你搞到资料的黑客朋友，挺厉害啊。
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？”
我脑海里浮现出季然那张总是睡不醒的脸。
“想都别想，”我毫不客气地拒绝，“别把你那套资本家的东西，用在我朋友身上。”
顾城耸耸肩，不置可否。
事情似乎就这么尘埃落定了。
沈哲的丑闻，在白琳的“精心报道”下，引爆了整个网络。
那份《狩猎名单》，成了年度热词。
他被钉在耻辱柱上，被无数网友口诛笔伐，真正意义上地“社会性死亡”。
我的画廊，也因为这次事件，名声大噪。
许多人慕名而来，有看热闹的，也有真正欣赏艺术的。
画廊的生意，竟然前所未有的好。
宋佳期笑得合不拢嘴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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