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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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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8) "李建国下了死命令，“你今天不答应，就别认我这个爸！
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！”
李建国的话像是一盆冰水，浇灭了李娟最后一点反抗的念头。
她知道父亲的脾气，他说到做到。
一边是自己的尊严，一边是父亲的性命，她没得选。
她死死地咬着嘴唇，几乎要咬出血来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：“我……答……应。”
“大声点，我没听见。”
我掏了掏耳朵。
李娟猛地抬起头，眼中迸发出屈辱和怨毒的光芒，但最终还是化为了妥协。
她深吸一口气，几乎是吼了出来：“我答应！”
“很好。”
我满意地点了点头，这才让开了门，“进来吧。
既然是保姆，那就从今天开始工作。
厨房的垃圾该倒了，地也该拖了。”
李娟的身体僵在原地，脸色难看到了极点。
李建国连忙推了她一把，陪着笑脸对我说：“应该的，应该的。
陈师傅，您先忙，我让她把活儿干完再回去。”
说完，他把李娟推进了我的屋子，自己则像逃一样地跑了。
门关上了。
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李娟两个人。
她站在玄关，局促不安，像一只闯入了狼窝的羊。
我没有看她，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，打开了电视。
“还愣着干什么？”
我头也不回地说道，“没看到垃圾桶满了吗？
等着我给你请功？”
李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，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。
她长这么大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？
在家里，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。
在单位，她也是个八面玲珑的老员工。
现在，却要像个下人一样，给一个她最讨厌的人收拾垃圾。
屈辱感像是潮水一样将她淹没。
但她不敢反抗。
她挪动着僵硬的脚步，走到厨房，提起那个散发着酸臭味的垃圾袋，脸上写满了嫌恶。
我从电视屏幕的反光里，欣赏着她那副屈辱的表情，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。
李娟，这只是个开始。
你欠我的，我会让你一点一点，加倍地还回来。
你不是喜欢占小便宜吗？
那我就让你知道，占了我陈阳的便宜，会付出怎样惨痛的代价。
5李娟的保姆生涯，在极度的屈辱中开始了。
第一天，我让她把我家从里到外打扫了一遍。
地板要擦到能照出人影，窗户上不能有一点灰尘，厨房的油污要全部清理干净，连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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