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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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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6) "不掉泪！”
老人气得说不出话来，“我不管，今天你必须再去给我登门道歉！
你要是拉不下这个脸，我就亲自去给他跪下！”
“爸！
你别逼我！”
“我逼你？
是你逼我！
咳咳咳……”争吵声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声，最后归于沉寂。
我靠在墙上，静静地听着。
我知道，李-娟很快就会再来找我。
但这一次，主动权，已经完全掌握在了我的手里。
晚上八点，门铃准时响起。
我打开门，看到李娟和一个头发花白、面容憔悴的老人站在门口。
老人手里还提着一个果篮，看起来很贵重。
李娟的脸上画着淡妆，但依然掩盖不住她的憔悴和黑眼圈。
她看到我，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“陈……陈师傅，我们……”我没理她，目光落在她身边的老人身上。
老人穿着一身旧式的中山装，身形消瘦，但站得笔直，依稀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个体面人。
只是他的脸上，带着一种久病之人的灰败和颓然。
他就是李娟的父亲，李建国。
“陈师傅，您好。”
李建国向前一步，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，“我是李娟的父亲，李建国。
我……我是特地来替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，向您赔罪的。”
他的声音沙哑，充满了歉意。
李娟站在他身后，低着头，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。
我没有立刻回应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。
我的沉默，让门口的气氛变得愈发压抑。
李建国见我不说话，更加慌了，他把果篮往前递了递，姿态放得更低：“陈师傅，我知道，千错万错，都是我女儿的错。
她从小被我们惯坏了，做事不过脑子，给您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。
我们……我们愿意赔偿，您说个数，只要我们家能拿得出来，砸锅卖铁也一定赔给您！”
“爸！”
李娟忍不住叫了一声。
“你闭嘴！”
李建国回头呵斥了她一句，然后又转过头，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，“陈师傅，求您，给我们一个弥补的机会。”
我终于开口了，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。
“赔偿？”
我看着李建国，“你觉得，我的前途，值多少钱？”
<4我的问题像一把锥子，狠狠扎在李建国的心上。
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，嘴唇翕动了半天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是啊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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