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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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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8) "知道，他已经无法承受了。
“对不起！
小灼！
是我顾家对不起你！”
“是我老头子老眼昏花！
无能啊！”
死前的最后一眼，我只见顾老爷子眼眸猩红，苍老的身体直直趴在了地上，一个又一个的向我磕头。
“爷爷，我不想在葬礼上见到她，可以吗？”
声音极轻，我用尽最后一口气喃喃，眼皮彻底沉重的合上。
“好孩子，爷爷答应你，答应你......”意识逐渐涣散出身体，恍惚间，我听见了宝宝的声音：“爸爸，别哭。”
顿时泪如雨下，可我逐渐冰凉的手，再也牵不到孩子的手了。
耳边是爷爷痛苦悲戚的哀嚎，可我却扬起一抹笑。
两世了。
孩子，爸爸来陪你了。
我的灵魂脱离身体却没能离开。
之能飘在半空中看着病房的门被撞开。
“沈灼！
你睁开眼！
我不准你死！”
顾令仪猩红着眼冲进来，一把推开医生，死死攥住我逐渐冰凉的手。
“你装的是不是？
你恨我，所以你用这种方式报复我，对不对？”
她声音颤抖得厉害，试图将我抱起来，却被护士拦住。
“顾先生，请您冷静，沈先生他已经……”“滚开！”
她却像疯了一样嘶吼，整个人陷入一种可怕的偏执：“他没死！
他只是睡着了！
阿灼，你起来，你起来打我骂我，我把命还给你，我把肾还给你！”
她一遍遍摩挲我的脸颊，试图温暖我僵硬的皮肤，眼泪混着额角的血滴落在我毫无生气的脸上。
“你说话啊！
你说那颗肾是你的！
我信！
我都信了！
求你…求你再说一遍…”可她疯癫的状态，却让爷爷疲惫地闭上眼，挥了挥手。
保镖立刻上前强硬地将顾令仪从我尸体上拖开。
“小姐，节哀，让先生安心走吧。”
顾令仪却死也不肯放手：“放开我！
谁准你们碰他！
他没死！”
她剧烈挣扎着，衣衫凌乱，风度尽失，像一头困兽。
四个保镖只能手脚并用，将顾令仪拖到了角落按住，阻止她发疯。
医生小心上前，仔细检查后，沉重地摘下口罩，对爷爷摇了摇头。
“顾老先生，我们…尽力了。
沈先生长期营养不良，身体多处有未愈合的暗伤，器官衰竭严重，尤其是肾脏…早已油尽灯枯。
能撑到现在没气，已经是…奇迹了。”
“请节哀。”
医生的每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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