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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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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6) "们没见过的野兽？
你怎么能一口咬定是刀？”
“王工的刀上有红点，你也看到了，可能就是树浆！
果子汁！
什么都可能！”
“食物掉下山崖？
那是意外！
我为什么要毁掉食物？
对我有什么好处？”
他一个个反驳，听起来竟然都有点道理。
他死死盯着我：“沈知微，你因为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，就怀疑我？
还扯到什么账目上去？
你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，出现幻觉了？”
王工听着陈国明的话，脸上的疑惑更深了，他看看陈国明，又看看我，似乎觉得陈国明说的更符合常理。
一个仓管员的臆测，和一个副总的“理性分析”，他本能地倾向于后者。
“沈……”王工似乎想劝我冷静。
我没理王工，直接打断陈国明的话，我的声音不高，但很清晰，一条条摆出来，不带情绪：“张浩水壶水量，比标准消耗少百分之三十。
瓶盖拧紧，无泄漏痕迹。”
“林晓薇背包裂口，边缘内卷，是刃口由内向外发力切割的特征，不是刮擦。
附近无大型野兽足迹和毛发。”
“王工工具刀上的红色痕迹，遇水轻微溶解，呈玫红色。
附近没有相应颜色的植物果实。
更像是口红。”
“存放食物的凹坑边缘刮痕，角度和力度显示，是从上方用棍状物故意撬动所致。”
我每说一条，陈国明的脸色就阴沉一分。
王工则越来越惊讶。
陈国明猛地挥手，再次打断我，这次他脸上伪装的和善彻底没了，只剩下冷厉：“够了！
这些都是你的猜测！
证据呢？
啊？
拿出证据来！
你说我指使赵娜做假账，证据在哪？！”
他喘着气，眼神凶狠地逼视我，吃准了我拿不出实质证据。
王工也看着我，似乎在等我的证据。
我没说话，转向王工。
“王工，”我说，“你的对讲机，给我。”
王工一愣。
陈国明也愣住了，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要対讲机。
“你要对讲机干什么？
现在哪有信号！”
陈国明厉声道。
王工犹豫了一下，还是从怀里掏出了那个旧对讲机，递给我。
他脸上满是困惑。
我接过对讲机。
很旧，侧面有几个按钮和一个调频旋钮。
我熟练地按下某个侧键，不是电源键，是录音回放键。
这是我之前看他摆弄时记下的。
対讲机小小的扬声器里，立刻传出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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