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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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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6) "事情清楚了。
怎么办，你们说？”
他要把决定权交出来。
让我们“审判”赵娜。
树林的风吹过，带着湿冷的潮气。
赵娜突然抬起头，眼睛血红，死死盯住陈国明，嘴唇哆嗦着。
8陈国明没给她机会。
他猛地抬手，打断她，脸上瞬间换上一种极度痛苦又挣扎的表情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看向我和王工，声音沙哑，带着颤音。
“事到如今……我瞒不住了。”
他像是下了巨大决心，语气沉痛，“我和赵娜……我们……有过一段。”
王工愣住了。
我也看着他。
赵娜也呆了，似乎没料到他会说这个。
陈国明继续表演，他指着赵娜，痛心疾首：“是！
我是和她好过！
所以我知道她挪用公款的事后，我想帮她瞒下来！
我想保护她！”
他捶了自己胸口一下，“可我没想到……没想到她会为了钱，为了灭口，去害张浩！
去害晓薇！”
他转向赵娜，语气变得严厉，却又带着一丝“不忍”：“赵娜！
你糊涂啊！
有什么困难不能说出来？
非要走这条路？”
赵娜彻底懵了，她看着陈国明，她张着嘴，眼泪糊了满脸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这表情在别人看来，更像是被揭穿后的崩溃。
“现在人赃并获，你还有什么好说！”
陈国明厉声逼问，一步步靠近她。
赵娜被他逼得往后缩，脚下是悬崖边松动的碎石。
“不是我……是你……”她终于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，声音嘶哑，充满恐惧和绝望。
“你还想狡辩！”
陈国明声音更大，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胳膊，看似是阻止她“畏罪自杀”，实则是用力把她往悬崖方向拽了一把，“你醒醒吧！
赵娜！”
“啊！”
赵娜尖叫一声，身体失去平衡，脚下碎石哗啦啦往下掉。
“小心！”
王工惊呼，想上前。
但晚了。
陈国明抓着赵娜的胳膊，看似在拼命往回拉，嘴里喊着“抓住！
别松手！”
，但他的身体却有一个极细微的、向前用力的动作，膝盖似乎顶了一下赵娜的腿。
赵娜的眼睛瞪得极大，里面全是难以置信的惊恐。
她看着陈国明。
然后，她掉了下去。
连一声完整的呼喊都没有，身影瞬间被悬崖下的雾气吞没。
只剩下几块滚落的石头声。
陈国明还保持着伸手的姿势，喘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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