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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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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68) "着这边。
赵娜慌乱地打开自己的随身小包，把东西往外倒。
化妆品，小镜子，一包纸巾，半盒糖……陈国明弯腰，从散落的东西里，捡起一个小塑料瓶。
瓶子里装着一些白色粉末。
“这是什么？”
陈国明把瓶子举到赵娜眼前。
赵娜脸唰一下白了：“这……这不是我的！
我不知道！”
“不是你的？”
陈国明冷笑，“从你包里翻出来的！
你说不是你的？”
“真不是！”
赵娜快哭了，“我没见过这个瓶子！”
陈国明拧开瓶盖，小心地闻了一下，立刻皱紧眉头，盖上盖子。
“味道不对。”
他盯着赵娜，眼神像刀子，“张浩死之前，喝的水，是你递给他的吧？”
赵娜僵住了，嘴唇抖得说不出话。
“我后来想了想，”陈国明声音不高，“张浩平时手脚利索，怎么会那么容易失足？
除非……他当时就没力气了。”
他晃了晃那个小瓶子：“林晓薇失踪前，好像也吃过你给她的糖？”
赵娜猛地摇头，眼泪飞出来：“没有！
我没害人！
陈总你相信我！”
“相信你？”
陈国明一步步逼近她，“张浩抓着你的把柄，逼你拿钱。
你怕事情败露，就起了杀心，对不对？
林晓薇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，所以你连她也不放过？”
他转向我和王工，举起瓶子：“我看，就是这个东西。
吃了让人手脚发软，头晕目眩！”
王工看着那瓶子，又看看瘫软在地的赵娜，脸上是震惊和混乱。
陈国明痛心疾首地看着赵娜：“我本来还想护着你……赵娜，你太让我失望了！
就因为一段私情，因为钱，你就要害死这么多人？”
赵娜瘫在地上，只会重复：“不是我……真的不是我……”所有的矛盾，所有的恐惧，似乎一瞬间都有了出口。
凶手是赵娜。
因情生恨，谋财害命。
账本在我脑子里哗啦啦地响。
瓶子出现的时机太巧了。
陈国明刚离开不久，回来就精准发难。
他从赵娜包里“找出”瓶子的动作，太快了，好像早知道在那里。
栽赃。
这是最后的清场。
除掉赵娜，唯一可能知道他底细的人。
然后，剩下我和王工，就好办了。
王工会信吗？
我看了一眼王工。
他看着崩溃的赵娜，又看看义正辞严的陈国明，眼神摇摆。
陈国明也看向我们，语气沉痛：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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