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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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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80) "根长短不一的树枝，又找了几块小点的石头。
我用树枝比划张浩的身高体型，用石头代表那块大石头和坡度的变化。
我模拟他失足滑倒的动作。
不对劲。
如果他是自己脚滑，重心向后倒，应该是屁股或后背先着地，然后向下滑。
摩擦痕迹应该更靠近石头底部，并且是拖拽状。
但现在的痕迹，在石头侧面偏上的位置，更像是有个向前的力，把他顶出去或者推出去，让他胸口或腹部先撞上石头边缘，然后才翻下去。
我拿起代表张浩的长树枝，抵在代表石头的大石头上，用力向前一推。
树枝飞出去，落在坡上，快速向下滑了一段，停住。
位置和散落物差不多。
不是失足。
是很大的外力推搡。
或者，是被人从后面猛推了一把。
我站起来，走回岩石那边。
赵娜不哭了，呆呆地看着地面。
王工还是那个姿势。
陈国明还没回来。
我坐下，脑子里把账本翻出来，一页一页对。
张浩死前，在威胁赵娜要钱。
赵娜挪用了公款。
陈国明可能知情，甚至可能是主谋。
张浩的存在，是威胁。
林晓薇失踪前，知道什么？
或者她只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？
她的失踪，让剩下的人更恐慌，更方便被控制。
王工被嫁祸。
为什么？
因为他有对讲机，可能带来变数？
或者他只是下一个替罪羊？
食物和水被毁。
生存压力加大。
抽签提议。
规则重塑，赋予“领袖”生杀大权。
一条线串起来了。
陈国明要清除所有知情人和不稳定因素，可能还要利用这次“意外”，让自己成为唯一的幸存者，或者至少是掌握绝对话语权的人。
那样，公司的账，就死无对证了。
赵娜是关键。
她是执行者？
还是同谋？
或者是被胁迫的棋子？
她的恐惧是真的。
我正想着，树林那边传来脚步声。
陈国明回来了。
手里没拿吃的，也没找到水。
棍子还在。
他脸色比刚才还难看。
他径直走到我们面前，目光扫过，最后钉在赵娜身上。
赵娜吓得一哆嗦。
“赵娜。”
陈国明声音很冷。
“啊？
陈总……”赵娜声音发颤。
“你站起来。”
陈国明命令道。
赵娜哆哆嗦嗦地站起来。
“把你的包打开。”
陈国明说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？”
“打开！”
陈国明厉声喝道。
王工也转过身，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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