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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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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32) "“王工。”
陈国明声音有点怪。
王工抬头：“嗯？”
“你的刀……”陈国明指着他手里的工具刀，“那上面……是什么？”
王工愣了一下，低头看自己的刀。
刀柄和刀鞘的连接处，沾着几点暗红色的污渍。
赵娜也看到了，她倒吸一口冷气，猛地往后缩。
王工把刀拿到眼前，皱起眉。
“可能是树浆。
或者锈。”
“树浆？”
陈国明慢慢走过去，从他手里拿过刀，仔细看。
“这颜色……不像树浆。”
他用指甲抠了一下，“粘的。”
他抬头看王工，眼神锐利：“你昨晚……什么时候睡的？”
王工脸色变了：“陈总，你什么意思？
我守完夜就睡了，你和赵娜可以作证。”
“我睡得不沉。”
陈国明慢慢说，“中间好像听到点动静。
好像有人起来过。”
“不是我！”
王工声音提高了，“我一直在睡觉！”
赵娜看着那刀上的红点，又看看王工，眼神充满恐惧。
“晓薇……晓薇她是不是……”“我没碰过林晓薇！”
王工急了，“我起来干嘛？
我杀她有什么好处？”
陈国明没直接回答，他晃着那把刀：“那这怎么解释？
这么巧，就沾在刀上？
晓薇的背包可是被利刃划开的。”
王工张着嘴，说不出话。
他看看陈国明，又看看赵娜，最后看向我。
他额头冒汗了。
陈国明叹口气，语气变得沉重：“王工，我知道你压力大。
但有什么事，可以说出来。
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我说了不是我！”
王工吼起来，脖子都红了。
赵娜被他吓得一抖。
陈国明按住王工的肩膀：“冷静点！
没人说是你！
只是这刀上的痕迹，太巧了。
你得给大家一个解释。”
王工猛地甩开他的手，呼吸急促。
我看着那把刀。
王工的工具刀，我一直有印象。
他是个左撇子，用东西很讲究。
刀不用的时候，总是刀柄朝右，刀刃朝里，别在腰带特定位置。
现在这把刀在陈国明手里，刀柄朝左。
而且，那红点……颜色太鲜亮了，不像干涸的血。
更像某种果汁，或者……口红？
陈国明还在逼问王工昨晚的细节。
我往前走了一步，打断他们：“王工。”
他们都看向我。
王工喘着气，眼神有点红。
我没看刀，也没提血迹，只是问他：“你之前说，你改造过那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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