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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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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颤抖着伸出手,抚摸着照片上的苏晚安,嘴里喃喃地说:“安……我的安……”临终前,陈哲老人紧紧攥着一枚胸针,也是银质的玫瑰造型,背面同样刻着“安哲”两个字。
护士想把胸针取下来,可老人攥得太紧,直到最后,那枚胸针还在他的手里。
原来,他们都珍藏着一样的东西,都记着彼此的约定,哪怕隔着千山万水,隔着几十年的时光,隔着生死的距离。
“姑姑走的时候很平静,”老妇人轻声说,“她走的前一天,还跟我说,她梦见阿哲了,梦见他们在阁楼里,一起看玫瑰花开。
她说,阿哲还是当年的样子,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眼睛亮得像星星。”
老妇人顿了顿,继续说:“姑姑的床头,永远放着一个花瓶,里面插着一支干玫瑰。
那玫瑰是红色的,虽然早就干了,可依旧保持着盛开的样子。
我们一直不知道那玫瑰是哪里来的,直到后来整理她的遗物,发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。
信里没有字,只有这一支玫瑰。
我们后来才知道,那是陈哲先生当年偷偷寄给她的,怕给她带来麻烦,所以没敢署名。”
窗外的雨还在下,敲打着玻璃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。
签售会现场安静得只能听到雨声,还有老妇人的声音,在空气中轻轻回荡。
林默看着那枚胸针,看着那张纸条,眼前仿佛出现了七十年前的画面——1953年的盛夏,苏晚安穿着白裙子,坐在二楼的露台上,手里拿着一枚玫瑰胸针,笑得眉眼弯弯;陈哲站在她身边,挠着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:“晚安,等我赚了钱,给你买一屋子的胸针。”
他又仿佛看到,1966年的深夜,陈哲拄着拐杖,一瘸一拐地走到邮局,把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投进邮筒。
信封里没有字,只有一支刚刚采摘的红玫瑰。
他站在邮局外,看着邮筒,站了很久很久,直到雨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。
他还仿佛看到,苏晚安在乡下的小平房里,收到了那封信。
她打开信封,看到那支玫瑰,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。
她把玫瑰插在花瓶里,每天都看着它,直到它慢慢干枯,也舍不得扔掉。
他们的爱情,像阁楼里的玫瑰,在时光的废墟里枯萎过,被风雨摧残过,却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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