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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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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4) "贫民区的孩子,父亲早逝,母亲靠缝补度日。
而苏晚安是资本家的女儿,家里有花园,有钢琴,还有数不清的洋玩意儿。
可阶级的鸿沟在少年少女纯粹的情谊面前,仿佛成了纸糊的墙。
陈哲会帮晚安家里做些杂活,劈柴、挑水,换来的报酬是晚安教他读书写字,带他看玫瑰,听她弹肖邦。
晚安的父亲起初是反对的,但陈哲眼神里的干净和韧劲,让他渐渐松了口。
他们的秘密基地,就是这间阁楼。
那是家里最破旧的房间,原是堆放杂物的地方。
陈哲用了半个月的时间,把它收拾出来:修补了漏雨的屋顶,擦净了蒙尘的窗户,甚至从废品站淘来一张旧沙发和木床。
“以后,这里就是我们的‘玫瑰屋’。”
陈哲抱着晚安,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等我长大了,赚了钱,就娶你,给你买好多好多玫瑰。”
晚安靠在他怀里,闻着他身上的皂角香和阳光的味道,心里像灌满了蜜糖。
她从花园里剪了最好的玫瑰,插在一个粗陶瓶里,摆在窗台上。
阳光透过玻璃,照在玫瑰上,也照在两个年轻人依偎的身影上。
他们在阁楼里度过了整个夏天,以及之后的许多个季节。
陈哲会给晚安画肖像,画里的她永远抱着一束玫瑰;晚安会给陈哲读诗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们在墙上刻下彼此的名字,画下笨拙的爱心,以为这样就能把时光永远锁在这间小屋里。
第三章 风暴将至1956年,风变了。
公私合营的浪潮席卷全国,苏家的产业被收归国有。
父亲一夜白头,母亲终日以泪洗面。
曾经门庭若市的苏宅,变得门可罗雀。
陈哲看着晚安日渐憔悴的脸,心如刀绞。
他开始没日没夜地打工,搬运工、码头装卸,什么脏活累活都干,只想多赚一点钱,让晚安过得好一些。
“阿哲,别这么拼命,我没关系的。”
晚安拉住他布满伤痕的手,眼泪掉在他的手背上,烫得他一哆嗦。
“我没关系,”陈哲反握住她的手,眼神坚定,“安,等我,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可命运的风暴远比他们想象的更猛烈。
一场莫须有的批斗降临在苏家,父亲被打成“右派”,送去了农场改造。
家里被抄得一空,母亲受不了打击,一病不起。
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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