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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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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开口，头也不回，“能帮我拿一下针线盒吗？”
徐湘婷猛地关上门，后背紧贴着墙壁滑坐在地上，从口袋里掏出印着床头柜同名的药瓶，疯狂地往嘴里塞，过了十分钟左右，才勉勉强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，“好的，我这就给你取来。”
深夜，徐湘婷蜷缩在床边，死死盯着躺在身边的“丈夫”。
他的呼吸太轻了，轻到几乎像是没有呼吸一般。
她悄悄伸出手，指尖颤抖着悬停在他鼻下——连最微弱的气流都消失殆尽！
还没等徐湘婷惊讶的时候，徐擎天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“睡不着吗？”
他问，瞳孔在黑暗中泛着磷火般的幽光，与回魂娃娃眼中渗出的冷焰如出一辙。
徐湘婷的尖叫卡在喉间，意识突然陷入混沌。
窗外，回魂娃娃静静地坐在窗台上，马鬓在月光下泛着银光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。
……晨光透着窗帘的缝隙渗进来，在卧室地板上投下一道苍白的线，落在徐湘婷的脸上。
灼目的晨光刺破窗帘，徐湘婷在金属刮擦般的呼吸声中猛然惊醒。
她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，吃了一粒镇痛药，缓解因这诡异呼吸声而起的头痛。
待到稍微好转之后，徐湘婷的目光重新回落到了徐擎天身上，他昨晚左臂松脱的缝合线已经完全绷开，前臂软绵绵地垂在床边。
“湘婷”，徐擎天突然出声，眼睛依然闭着，看不出来是何时醒了过来，“能帮我缝一下吗？”
徐湘婷的指尖陷进掌心，惊恐与担心的情绪交杂在一起，过了许久，她咬着嘴唇，勉强回应：“……好！”
针线盒摆在床头柜上，缝衣针在盒中泛着冷光，徐湘婷捏起针，穿好线，指尖颤抖得几乎握不住。
“会有点疼！”
她哑着嗓子说。
徐擎天笑了，嘴角裂开至耳根，小丑的油彩在月光下泛着尸斑般的青灰。
“没关系，我不怕疼。”
他的回答平淡如一潭死水，连一丝情绪的涟漪都未曾泛起。
徐湘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打破这沉闷的气氛，默默地做着手里的工作。
她轻捏起他断裂的皮肤边缘，那触感冰凉且湿滑，宛如被水长时间浸泡过的皮革。
针尖刺入的刹那，她感到一股诡异的阻滞，仿佛在缝合一块吸饱了水的棉絮，而非有温度的人类血肉之躯。
最令徐湘婷难以置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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