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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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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08) "血液冲上头顶。
但我保持冷静。
“这是我和林深之间的事。”
“不，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。”
他微笑，“你只是个插曲。”
“她知道你这么想吗？”
“她不需要知道。”
他靠回椅背，“她只需要回到我身边。”
“凭什么？”
“凭我们在一起五年，凭我了解她胜过了解自己，凭我知道她所有的习惯、喜好、恐惧和梦想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也凭你出现的时间，地点，方式，都是我精心设计的。”
我愣住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意思是，”他轻轻晃着酒杯，“从你们在咖啡馆的偶遇，到后来每一次巧合，都是我安排的。
包括你得到的那份工作，你以为真是凭实力？”
冰块碎裂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。
原来不止是替身。
连这场相遇都是假的。
我是个提线木偶。
线在他手里。
“为什么？”
我的声音有点哑。
“因为深深离开我后一直不快乐。
我需要一个人陪在她身边，一个……像我又不会真正威胁到我的人。”
他看着我，眼神怜悯。
“你做得很好，顾栖。
替我陪了她这么久。”
我握紧拳头，指甲陷进掌心。
“她知道吗？”
“你觉得呢？”
林深回来了。
她看着我们，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”沈停云瞬间换上温和的笑容，“在和顾先生聊工作。”
她半信半疑地坐下。
接下来的时间，我几乎没说话。
看着沈停云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场。
看着林深从不安到逐渐放松。
看着他们之间的默契和回忆像一张无形的网。
把我隔绝在外。
甜点上来了。
是林深最喜欢的巧克力熔岩蛋糕。
沈停云自然地把自己的那份推给她。
“多吃点，你最近瘦了。”
她低头，小声说谢谢。
我面前的蛋糕一口没动。
“顾栖，你不吃吗？”
林深问我。
“不太饿。”
她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像是愧疚，又像是别的什么。
吃完饭，沈停云叫了代驾。
“我送你们回去？”
他问。
“不用，”我说，“我开车了。”
“那好，”他转向林深，“深深，生日快乐。”
他张开手臂。
林深犹豫了一下，上前轻轻拥抱。
很短。
但我看见她闭了闭眼。
像在汲取什么，又像在告别。
“再见，停云。”
“再见。”
他上车前看了我一眼。
嘴角带着若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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