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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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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3000) "还要像我一—或者说，我比真人还要像他。
不仅是眉骨。
还有整体的轮廓，坐姿，甚至微笑时嘴角的弧度。
像得让人恶心。
“顾栖，你来了。”
林深站起来，轻轻拥抱我。
动作有点僵硬。
“生日快乐。”
我说。
松开时，我注意到沈停云在看我。
眼神很直接，带着审视。
“这位是沈停云，我大学同学。”
林深介绍，“停云，这是顾栖，我……男朋友。”
她停顿的那一下，很微妙。
沈停云伸出手。
“你好，顾先生。”
我握住。
他的手很干爽，有力。
“沈先生。”
我们同时松开。
落座时，林深下意识地想坐我旁边。
但沈停云已经自然地拉开她身边的椅子。
她犹豫了一下，坐下了。
我坐在他们对面。
这个角度很好。
可以清楚地观察他们。
“深深说你也是做金融的？”
沈停云开口，语气随意，像老友闲聊。
“风投。”
我说。
“哪家？”
“明德资本。”
他挑眉。
“巧了，我们最近有个项目和你们在谈。”
“是吗。”
“东南亚的新能源，听说你们很感兴趣。”
“还在评估。”
我端起水杯喝了一口。
林深看看我，又看看沈停云。
眼神有些不安。
“停云，你这次回来待多久？”
她岔开话题。
“看情况。”
沈停云微笑，“如果国内有值得留下的理由，就不走了。”
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林深。
她低头摆弄餐巾。
服务生来点菜。
沈停云很自然地接过菜单。
“深深还是喜欢吃海鲜饭吧？
记得你以前总嫌不够咸。”
林深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顾先生呢？”
他看我。
“我随便。”
“这里的伊比利亚火腿不错，深深以前很喜欢配蜜瓜吃。”
又是以前。
我看向林深。
她耳根又红了。
点完菜，气氛一时沉默。
吉他手换了一首曲子。
旋律很熟悉。
林深突然抬头。
“这首……”“记得吗？”
沈停云看着她，“我们毕业旅行在巴塞罗那，街边那个艺人弹的就是这个。”
她点头，眼神有些飘忽。
“那天你还买了把梳子，说我的头发被风吹乱了。”
“你还记得。”
“记得。”
他们相视一笑。
那笑容里有太多我不熟悉的过往。
我握紧水杯。
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我说。
起身离开桌子。
在洗手台前，我用冷水冲了把脸。
镜子里的男人脸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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