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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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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58) "，会不自觉地寻找相似的替代品。”
“我不是东西。”
我说。
周岭笑了。
“抱歉，用词不当。”
我们又喝了几杯。
离开酒吧时，天已经黑了。
周岭拍拍我的肩。
“想清楚你要什么，顾栖。
是继续当别人的影子，还是做你自己。”
我站在路边等代驾，夜风吹在脸上，稍微清醒了些。
做我自己？
问题是，在林深眼里，我到底是谁？
代驾来了，是个年轻小伙。
“先生，去哪？”
我报出林深家的地址。
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。
车开到一半，手机响了。
是林深。
“顾栖，你在家吗？”
“在外面，怎么了？”
“我煲了汤，多了，你要不要过来喝点？”
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，带着熟悉的温柔。
我该拒绝的。
但嘴巴比脑子快。
“好，半小时到。”
挂掉电话，我看向窗外。
城市夜景飞速后退，霓虹灯模糊成一片片光斑。
也许周岭说得对。
我该想清楚自己要什么。
但在此之前，我还想再确认一些事。
一些我不愿意相信，但又必须面对的事。
4到林深家时，汤还在灶上温着。
满屋子都是香气。
“今天怎么想起煲汤了？”
我问。
她接过我的外套挂好。
“下午去买了些食材，就顺手做了。”
她穿着家居服，头发松松挽着，几缕碎发落在颈边。
那颗小痣若隐若现。
“你先坐，我去盛汤。”
我跟着她走进厨房。
流理台上放着她的手机，屏幕亮着。
是微信聊天界面。
最上面的名字是“停云”。
最后一条消息是：“礼物收到了，很喜欢吗？”
我移开视线。
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。
“给你。”
林深把汤碗递给我。
我接过，碗壁温热。
“谢谢。”
我们坐在餐桌前喝汤。
她煮的是山药排骨汤，火候恰到好处。
是我喜欢的口味。
或者说，是我表现出来喜欢的口味。
刚在一起时，她问我喜欢吃什么。
我说随便。
她说总有什么偏好吧。
我想了想，说喜欢家常菜，特别是汤。
其实我从小喝食堂汤长大，对汤没什么特别感觉。
但她说她喜欢煲汤。
我就说那太好了。
现在想想，也许沈停云喜欢喝汤。
“好喝吗？”
她问。
我点头，“很好喝。”
她笑了，眼睛弯弯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
低头继续喝汤时，她轻声说：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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