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
["chapterid"]=>
string(8) "42657784"
["articleid"]=>
string(7) "6123988"
["chaptername"]=>
string(7) "第5章"
["content"]=>
string(2834) "层层亮起。
直到她家那层的灯也亮了。
我才发动车子。
后视镜里，我的脸在阴影中半明半暗。
眉骨投下的阴影格外深。
像沈停云。
也像海报上那个演员。
真他妈见鬼。
第二天是周六。
我约了大学同学周岭喝酒。
他是心理医生，看人准。
我们坐在酒吧角落，背景音乐是慵懒的爵士。
“所以，”周岭晃着杯子里的威士忌，“你怀疑你女朋友把你当替身？”
<“不是怀疑，”我说，“基本确定了。”
我把餐厅的事，手机预览的事，梦话的事，都说了。
周岭听完，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我喝掉半杯酒，冰块凉得牙疼。
“说真的，顾栖，”周岭身体前倾，“你和她在一起这几个月，快乐吗？”
我想了想。
快乐吗？
一开始是的。
她聪明，漂亮，有品味。
带我去看画展，听音乐会，去那些我从来没去过的高级餐厅。
我像个闯进新世界的孩子，一切都让我兴奋。
但现在回想，那些快乐都蒙上了一层灰。
“也许吧。”
我说。
周岭叹了口气。
“你知道替身关系里最可怕的是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不是被当成别人，”他说，“而是对方明明看着你，却永远透过你在看另一个人。
你永远得不到真实的注视。”
我握紧酒杯。
想起林深看我的眼神。
总是带着点恍惚，像在寻找什么。
原来是在找别人的影子。
“而且，”周岭继续说，“如果这个沈停云真的回来了，事情可能会更复杂。”
“他已经回来了。”
周岭挑眉。
“那你要小心了，白月光本人出现，替身通常就该退场了。”
我没说话。
退场？
凭什么。
就算我是替身，这几个月付出的感情是真的。
那些深夜的聊天，温暖的拥抱，共享的晚餐，都是真的。
至少对我来说是真的。
“不过有个地方我想不通，”周岭说，“如果她忘不了前男友，为什么要找你呢？
还对你这么好？”
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。
林深对我很好。
记得我所有喜好，会在我加班时送宵夜，生病时整夜守着。
不像纯粹拿我当替身。
但那些细节又明明白白指向另一个男人。
“也许，”周岭慢慢说，“她是在你身上寻找某种熟悉感。
人都会这样，失去重要的东西后"
["create_time"]=>
string(10) "1760005589"
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