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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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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76) "层纱。
谁都没再提沈停云。
但她开始频繁地看手机。
每次微信提示音响起，她都会立刻拿起来看。
看完之后，如果不是我发的，眼神会暗一下。
虽然很快恢复，但我注意到了。
周五晚上，我们去看电影。
是她期待很久的文艺片。
黑暗中，她看得很专注。
直到某个镜头，男主穿着白衬衫站在雨里。
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臂，指甲掐进肉里。
“疼。”
我小声说。
她猛地松开。
“对不起。”
声音有点抖。
“没事。”
屏幕上，男主正在哭，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。
我转头看林深。
她眼睛亮晶晶的，像是也哭了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
我问。
她摇头，但抬手擦了擦眼角。
“这个演员，”她声音很轻，“有点像一个人。”
我没问像谁。
答案太明显了。
散场时灯光大亮，她眼睛还是红的。
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她说。
我站在走廊等她。
墙上贴着电影海报，男主特写，眉骨分明。
确实有几分像沈停云。
也像我。
心里那根刺又往里钻了钻。
“等久了？”
林深回来，补了口红，气色好了些。
“没有。”
我们随着人流往外走。
快到出口时，她突然拉住我。
“顾栖，下周我生日，你要是不想去那家餐厅，我们可以换个地方。”
“为什么不想去？”
她抿了抿嘴唇。
“就，感觉你这两天心情不太好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我说，“就那家餐厅吧。”
她看着我，像在确认什么。
然后点头。
“好。”
走出商场，夜风很大，吹乱了她的头发。
她低头整理，侧颈在路灯下露出一小片皮肤。
上面有颗很小的痣。
我以前亲过那里。
她会轻轻笑，说痒。
现在我只是看着，没有动。
“顾栖，”她整理好头发，抬头看我，“你最近有点奇怪。”
“有吗？”
“有，”她说，“你都不怎么笑了。”
我勉强扯了扯嘴角。
“可能工作太累了。”
她伸手摸摸我的脸。
“别太辛苦。”
她的手很暖。
但我感觉不到温度。
送她到家楼下，她没立刻下车。
“要上去坐坐吗？”
她问。
平时我会说好。
但今天我说：“不了，明天还要早起。”
她眼里闪过一丝失望，很快消失。
“那好吧，路上小心。”
她解开安全带，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。
开门下车。
我看着她走进楼道，感应灯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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