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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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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2) "万人的精准客户群体，这笔买卖，划算得很。”
“可是……万一他们只是来白嫖的，体验完了不来消费怎么办？”
余娜还是不放心。
“放心。”
我笑了，“程序员是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一群人。”
“只要你的东西真的好，他们不但会自己来，还会拖家带口，呼朋唤友地来。”
“口碑，在他们那个圈子里，比任何广告都管用。”
我说服了余娜。
开业前三天，我通过一些以前的同事群，把我们的活动海报，像病毒一样撒了出去。
第一天，反响平平。
只有零星几个人转发。
第二天，开始有几十个人参与。
第三天，也就是开业前一天，活动彻底爆了。
整个“天启软件园”的朋友圈，几乎被我们的海报刷屏了。
各种版本的文案层出不穷。
“挑战连续上线三个项目，今天，我要在‘沁园春雅集’重启我的颈椎。”
“挑战写出十万行没有bug的代码，今天，我要去‘沁园春雅集’修复一下我的腰。”
“沁园春雅集”这个名字，以一种始料未及的方式，在程序员的圈子里火了。
预约电话几乎被打爆，后台的报名截图堆积如山。
开业当天，我们迎来了第一批客人。
他们大多穿着格子衫，背着双肩包，戴着黑框眼镜，脸上写满了疲惫和好奇。
当他们走进我们店里，看到那片幽静的竹林，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檀香，听到悠扬的古琴音乐时，所有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。
“我靠，这地方……真是足疗店？”
一个哥们儿小声嘀咕。
小敏和小慧穿着素雅的茶服，微笑着迎上前，用她们培训了半个月的专业话术，引导客人换鞋、净手、品茶。
一切都有条不紊。
体验开始后，效果更是立竿见影。
余娜亲手调配的草本精油，配合小敏她们日夜苦练的按摩手法，让这些常年饱受亚健康困扰的程序员们，发出了此起彼伏的、舒服到变形的呻吟声。
“师傅，你这手法可以啊！”
“按完感觉整个脖子都活过来了！”
“这精油什么味儿啊？”
“闻着就想睡觉。”
一个小时的体验结束，客人们个个容光焕发，仿佛重获新生。
临走时，几乎所有人都主动到前台咨询办卡事宜。
“充一千送两百？”
“行，给我办一张！”
“你们这还有没有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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