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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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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查封的店，现在应该没人。
也许，我能在里面找到一些线索。
比如当天的消费记录，或者那个真正嫖客留下的其他什么东西。
夜幕降临，我像个幽灵一样，再次回到了那条熟悉的街道。
“沁园春足道”门口拉起了黄色的警戒线，大门上贴着白色的封条，显得格外萧瑟。
我绕到店铺的后巷。
这里堆满了各种杂物，垃圾桶散发着馊味。
我抬头看了看，二楼一扇窗户半开着，似乎是厨房的排风口。
就是那儿了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踩着一个油腻的垃圾桶，扒住了窗台。
顾不上满手的污垢，我用力一撑，翻身钻了进去。
双脚落地，我发现自己正处在后厨里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油烟和食物腐坏的混合气味。
我没敢开灯，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，小心翼翼地朝前厅走去。
店里一片狼藉，显然是那天晚上警察搜查后留下的样子。
我凭着记忆，找到了我被抓的那个包间。
封条还在，但门没锁。
我推门进去，还是那股熟悉的廉价香水味。
我打开手机电筒，开始地毯式搜索。
沙发底下，茶几缝隙，甚至是窗帘的褶皱里，我都不放过。
但除了几枚硬币和一团用过的纸巾，我一无所获。
我不甘心，又转向前台。
收银的电脑主机被警察搬走了，但抽屉还在。
我拉开一个个抽屉，里面只有些账本、笔和零碎的杂物。
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，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里，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本子。
我拿出来一看，是一个黑皮笔记本。
翻开第一页，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几行字：“欠款人：余娜。”
“欠款金额：五十万。”
“债主：龙哥。”
我正愣神，忽然听到后巷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叫骂声。
“余娜！”
“你个臭娘们！”
“给老子滚出来！”
“躲？”
“你躲得过初一，躲得过十五吗？”
我心里一惊，赶紧关掉手机电筒，闪身躲到吧台后面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，最后停在了后门。
接着是“砰砰”的踹门声。
“妈的，还给老子锁门！”
几声巨响之后，后门被踹开了。
几个人影晃了进来，手里还提着棍棒。
为首的是个光头，脖子上一条粗大的金链子在黑暗中闪着微光。
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，虽然光线昏暗，但我能看到她脸上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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