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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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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0) "明远他爸到最后，就是太由着他...”她刹住话头，扭头看向窗外。
林薇看见玻璃倒影里，婆婆眼角有泪光。
那次争执后，王美华更加严格地执行医嘱。
林父抱怨增多，但体检指标确实在好转。
转折发生在化疗第三周。
林父突发高烧，连夜送医。
林薇和明远赶到时，王美华已经守在病房外。
“妈您回去休息，我来陪夜。”
林薇看她脸色苍白。
王美华摇头：“我等退烧。”
后半夜，林父情况稳定。
林薇买咖啡回来，看见婆婆靠在明远肩上睡着了，明远轻轻搂着母亲。
这一刻没有嫉妒，只有心酸。
林薇想起自己父亲病倒后，母亲也是这般脆弱依赖。
清晨，护士说病人退烧了。
王美华立刻进病房查看，熟练地测体温喂水。
林父虚弱地睁开眼，对她笑了笑。
“老林啊，你吓死我们了。”
王美华嗔怪，语气却柔软。
出院那天，林父突然对女儿说：“你婆婆是好人，就是太要强。”
林薇把这转告给婆婆。
王美华正在浇花，水壶顿了顿：“你爸也是好人，就是太固执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。
秋天深了，林父病情稳定。
林薇的工作也步入正轨，甚至因为项目成功获得了额外奖金。
她用这笔钱报了全家旅行团。
明远惊喜，王美华推拒：“你们三口去就好，我看家。”
“妈，是温泉疗养，对您关节好。”
林薇把宣传册推过去，“而且我爸需要人陪着做复健运动。”
王美华翻着册子，目光在家庭套房照片上停留良久。
旅行第一天，气氛微妙。
林父和王美华保持距离，像两个被迫同班的小学生。
第二天泡温泉，林薇看见远处：父亲在温泉里做复健动作，婆婆在一旁指导，两人居然有说有笑。
晚上回房，林父对林薇说：“你婆婆懂不少康复知识。”
另一边，王美华对明远说：“你岳父比想象中好相处。”
旅程最后一天自由活动，林薇和明远回酒店，发现两个老人都不在。
“会不会吵架吵丢了？”
明远担心。
他们在酒店后的枫树林找到了人。
王美华和林父并肩坐在长椅上，面前画架上搁着素描本。
王美华在画枫叶，林父在一旁安静地看着。
阳光透过红叶，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光影。
那一刻，他们不是亲家，只是两个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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