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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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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完我的叙述，同情地叹了口气：“姑娘，说句实话，这种亲人间的经济纠纷，最难搞。
你给他打钱的记录，他可以说成是赠予。
你卖房的钱，你说是借，他可以说成是你自愿资助。
除非你有白纸黑字的借条，否则……胜算不大。”
我走出援助中心，天灰蒙蒙的，像我此刻的心情。
还没等我缓过劲来，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。
是多年没联系的几个远房亲戚拉的家族群，此刻正叮叮当当地刷着屏。
我点开，一张照片赫然跳了出来。
是林涛和苏倩的合影，林涛的脸上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忧愁，苏倩则依偎在他怀里，眼眶微红。
配文是林涛发的：“家门不幸。
姐姐最近精神压力太大，总幻想我拿了她的钱。
我们做弟弟的，只能多担待。
希望各位长辈亲戚不要信谣传谣，也别去打扰她，让她好好静养。
我们永远是一家人。”
演得真好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二十四孝好弟弟。
我那个三姑婆立刻回复：涛涛真是懂事了，长大了。
另一个表叔跟着说：晚晚就是想不开，看弟弟过得好，嫉妒了呗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，想在群里辩解，字打了又删，删了又打。
说什么呢？
说我卖了房子？
他们会说我自愿的。
说我被赶出家门？
他们会说我精神失常。
我成了他们嘴里那个见不得弟弟好的、恶毒又精神失常的姐姐。
就在我彻底陷入绝望的时候，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。
我划开接听，没说话。
“姐……”是林涛的声音，带着一丝疲惫和愧疚，“对不起。”
我攥紧了手机，指甲掐得掌心生疼。
“苏倩她……她被家里宠坏了，做事不过脑子。
你别跟她一般见识。”
他顿了顿，“你现在在哪儿？
钱肯定不够用吧？
我们见个面，我先拿一万块给你，你先找个地方住下。
剩下的，你给我点时间，我一定想办法。”
一万块。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，又酸又胀。
或许……或许他真的有苦衷？
或许他只是被那个女人和她家里的势力拿捏住了？
他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弟弟，十年的亲情，难道真的能说断就断？
最后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，像水鬼的手，把我拖向了更深的地狱。
我答应了。
咖啡馆里，他果然已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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