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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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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冷又硬：“胡说八道！
谁在那里乱嚼舌根！
我陆景昭行事光明磊落，只是受友所托，照顾孤女，绝无半点私情！
此等无稽之谈，以后休要再提！”
他目光扫过在场的人，带着警告。
王副将张了张嘴，没再说什么，讪讪地坐下了。
我心里堵得厉害。
晚上，我直接去了陆景昭的书房。
他正坐在那儿，脸色还是不太好看。
“陆景昭，”我关上门，站在他面前，“我们谈谈苏婉清的事。”
他抬起头，眼里带着没散干净的烦躁：“又怎么了？
今天在军营不是都说清楚了吗？”
“说清楚什么了？”
我看着他，“你只说了你没想娶她。
那你打算照顾她到什么时候？
就这样让她一直住在你院子里？
你知道外面现在都怎么说吗？”
“别人爱怎么说随他们去！”
他有些不耐烦地挥了下手，“我问心无愧就行了！”
“你问心无愧？”
我感觉血往头上涌，“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？
我是你的谁？
现在所有人都用那种眼神看我，好像我才是那个多余的！”
陆景昭猛地站起来，桌子被带得一晃：“沈凌霜！
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跟我闹吗？
婉清她刚刚失去唯一的亲人，身子又那么弱，我要是现在把她送走，跟逼她去死有什么分别？
你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的难处？”
“我体谅你？
谁体谅我？”
我盯着他，声音发颤，“你口口声声说跟她没关系，可你做的每一件事，都在把她往你身边拉！
陆景昭，你看着我，你告诉我，在你心里，我到底算什么？”
他看着我通红的眼睛，胸口起伏着，沉默了好一会儿。
最后，他叹了口气，那口气里带着浓浓的疲惫和不认同，他看着我，一字一句地说：“凌霜，你从前不是这样的。
你何时变得……变得如此不懂事，如此不善良了？”
不懂事。
不善良。
我看着他，看着这个和我一起长大，说过最不会辜负我的人，现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，用这种词来形容我。
我所有的委屈，所有的愤怒，所有想说的话，在这一刻，全都卡在了喉咙里。
我往后退了一步，再一步。
“好，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轻飘飘的，像踩在棉花上，“我懂了。”
我转过身，没再看他，拉开门走了出去。
门在我身后关上，隔绝了他的视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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