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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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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6) "大山。
高潮。
反转。
尘埃落定。
我看着顾霄和柳倩那两张彻底失去血色的脸，心中没有快意，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对付贪婪，没有捷径。
唯一的办法，就是用比他们更冷酷的规则，将他们彻底碾碎。
12“是你……都是你设计的！”
顾霄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他通红着双眼，用尽全身力气，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。
他不是在问，而是在陈述一个他刚刚才想明白的事实。
“是你故意引我拿出假欠条，是你故意让我老婆进来哭闹，是你一步一步……把我们推进这个坑里！”
我没有否认。
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如果你们心里没有鬼，如果你们没有那份贪婪，任何陷阱对你们来说，都只是平地。”
“是你们自己，一步一步，亲手把自己埋进去的。”
我的话，成了击溃他们的最后一击。
柳倩再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，两眼一翻，直接晕了过去。
而顾霄，则像泄了气的皮球，彻底瘫软在沙发上，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：“完了……全完了……”他开始和柳倩互相指责。
“都怪你！
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，去拓什么公章，事情怎么会闹到这一步！”
“顾霄你还有脸说我？
要不是你当初贪心去挪用公款，我们会有今天吗？”
曾经“同心协力”的夫妻，在末日来临之际，毫不意外地开始互相撕咬，推卸责任。
场面，既可悲，又可笑。
警察没有再给他们表演的机会。
医疗人员很快赶到，简单处理了一下晕倒的柳倩，然后，这对夫妻被一左一右地架着，带离了我的家。
从始至终，他们都没有再看我一眼。
我知道，他们的眼神里，只剩下恐惧和悔恨。
看着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，客厅里终于恢复了宁静。
阳光依旧，咖啡的余温早已散尽。
我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警车呼啸而去，心中没有胜利的喜悦，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和释然。
对付这些吸血的亲戚，就像清理一间长满了霉菌的屋子，过程或许令人作呕，但清理干净之后，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新明亮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门锁传来轻微的响声。
顾忱回来了。
他看起来比电话里更加疲惫，眼下是浓重的青黑，但眼神却异常明亮。
他没有说话，只是走过来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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