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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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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8) "去做的。”
“柳倩，你敢说，这次的伪造和敲诈，你没有参与策划吗？”
“你敢说，那个伪造的印章，不是你提供的关键‘技术支持’吗？”
我的每句话，都像一把锤子，狠狠地砸在她的心上。
她知道顾霄的挪用公款行为，她不仅没有阻止，反而因为害怕失去奢侈的生活，而选择同流合污，甚至变本加厉，主动参与到这场更疯狂的敲诈中来。
她以为自己藏在幕后，万无一失。
她错了。
从她走进我办公室的那一刻起，她就已经入局了。
我办公室的监控，清晰地记录下了她鬼鬼祟祟，拓印公章的全过程。
那份视频，是我的第五份证据。
是送她和顾霄这对“同林鸟”，一起上路的凭证。
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不是我……”柳倩彻底崩溃了，她抱着头，发出了绝望的尖叫。
团伙作案，罪加一等。
他们，已经无路可逃。
11看着彻底崩溃的柳倩和面如死灰的顾霄，我知道，是时候了。
是时候，给这场闹剧，一个最彻底，也最讽刺的结局。
我从那个神奇的文件夹里，取出了最后一份文件。
那是一张微微泛黄的A4纸，折叠得整整齐齐。
与那张崭新的、打印出来的千万欠条不同，这张纸上，充满了岁月的痕迹。
我走到顾霄面前，将这张纸，在他空洞的眼前，缓缓展开。
那是一份手写的借条。
熟悉的格式，熟悉的字迹。
“兹因个人原因，今向顾忱先生借款人民币捌佰柒拾万元整（￥8,700,000.00），用于弥补公司账目亏空。
本人承诺，将于五年内还清全部本息。
若有违约，愿承担一切法律责任。”
落款处，是两个龙飞凤舞的签名。
一个是“借款人：顾霄”。
另一个是“担保人：柳倩”。
日期，赫然是三年前，那场“财务危机”发生之后的一个星期。
这张纸，才是这个世界上，唯一真实存在的，他们夫妻俩欠顾忱的借条。
“顾霄，柳倩，你们还认得这个吗？”
我的声音，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。
但这两个名字，这张借条，却像一道惊雷，在他们混沌的脑海中炸响。
他们死死地盯着那张纸，眼神里先是震惊，然后是不可思议，最后，是彻彻底底的、万念俱灰的绝望。
他们当然认得！
这是他们亲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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