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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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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44) "？”
良久，林薇问道。
陈哲斟酌着词句：“我在想，也许有些往事最好就让它留在过去。”
林薇转过头，眼神锐利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...”陈哲深吸一口气，“我们完成妈妈的清单，是为了纪念她，而不是为了挖掘她的隐私。
那些她选择带走的故事，也许本就不该被我们知道。”
“她是我妈妈！”
林薇的声音突然提高，“我有权利了解真实的她！
而不是那个她扮演了一辈子的、完美的妻子和母亲！”
“为什么这么重要？”
陈哲终于忍不住问道，“为什么你一定要揭开所有这些秘密？
即使它们可能会伤害到还在世的人？
比如你爸爸，如果他知道了‘志强’的存在...”“爸爸不会在意的，他都再婚五年了！”
林薇激动地说，“而我在意是因为...因为我从来都不了解她！
我以为她是个满足于相夫教子的传统女性，可她却写下‘和志强私奔’这样的愿望！
我以为她赞同我的生活选择，可也许她一直在后悔自己的选择！”
陈哲紧握方向盘，指节发白：“所以你也是在质疑我们的选择？
我们的婚姻？”
车内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林薇终于开口，声音疲惫。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？”
陈哲不依不饶，“自从找到那张清单，你就像变了一个人。
你活在那个清单里，活在你母亲的过去里，而不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中！”
林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：“所以你认为我做这一切是错的？
纪念我的母亲是错的？
想了解她是错的？”
“我想说的是，也许你太投入了。”
陈哲试图让语气缓和下来，却适得其反，“我们的生活是真实的，有房贷要还，有女儿要抚养，有工作要应付。
而这些...”他瞥了一眼那枚戒指，“这些是过去的幽灵。”
“‘过去的幽灵’...”林薇重复着这个词，声音冰冷，“所以你把我母亲的记忆称为‘幽灵’？
把我试图了解她的努力看作是不切实际？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...”陈哲烦躁地叹了口气，“为什么你总是这样？
总是把我的话曲解成最坏的意思？”
“因为你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！”
林薇的声音颤抖着，“你从来就不理解我为什么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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