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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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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6) "们不务正业。”
林薇说，语气中却没有了往日的沉重。
“但她自己不是也写过这个愿望吗？”
陈哲提醒道，“看来年轻的她，比我们想象的要有趣得多。”
林薇若有所思：“是啊，我一直在想，为什么她最终没有完成这些愿望？
是什么让她变成了后来那个事事求稳的人？”
“人生就是这样吧，总会在某个路口改变方向。”
陈哲看着窗外的夜色，“不过至少今晚，我们帮她完成了一个愿望。”
林薇拿出那张清单，在“午夜十二点在街头吃火锅”那一项上轻轻画了个勾。
然后她继续往下看，目光停在第五项上。
“收到一封手写的情书。”
她轻声念出来，眼神中带着一丝憧憬，“你上次给我写手写信是什么时候了？”
陈哲努力回想。
应该是结婚前，他被公司外派三个月，那时还会偶尔写信给她。
婚后，特别是有了孩子后，所有的交流都变成了短信和微信。
“现在谁还手写信啊，”陈哲笑道，“发封电子邮件不是一样吗？
或者我可以在你生日时给你写张电子贺卡，还能配上音乐和动画。”
林薇脸上的光彩瞬间黯淡了。
她默默收起清单，低头小口喝着饮料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陈哲察觉到气氛的变化。
“没什么。”
林薇摇摇头，但语气明显冷淡下来。
陈哲知道自己说错了话，但不知错在何处。
他试图挽回：“如果你想，我可以手写啊，只是我的字那么丑，怕你看了会笑场。”
林薇勉强笑了笑：“不用了，你说得对，现在谁还手写信啊，太老土了。”
接下来的用餐在一种微妙的氛围中继续。
他们依然交谈，但那种轻松自在的感觉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刻意维持的礼貌。
结账后，他们走出火锅店。
午夜的街道格外安静，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车声。
初秋的夜风已有凉意，林薇不自觉地抱紧了双臂。
陈哲脱下外套，轻轻披在她肩上。
“谢谢。”
林薇轻声说，但没有像往常那样靠近他。
他们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，影子在路灯下被拉长、缩短、又拉长。
陈哲几次想开口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瞥见林薇手中仍紧紧攥着那张清单，仿佛那是通向某个未知世界的钥匙。
回到家门口，林薇突然停下脚步，抬头望着夜空中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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