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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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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2) "回头。
“我今天……去见了陆星泽。”
她低声说,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,“我跟他彻底说清楚了,以后只有纯粹的工作关系。”
我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知道了。
这与我无关。
我的反应似乎刺痛了她。
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冲到我的面前,仰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乞求:“你到底要我怎么做?
你说啊!
我道歉了,我改了,我跟别人断了……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才能原谅我?!”
她的声音带着哭腔,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我低头,平静地看着她,看了很久很久,久到她眼里的乞求渐渐变成不安和恐慌。
然后,我缓缓开口,声音没有任何起伏,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:“林晚,你不需要做什么。”
我顿了顿,一字一句,清晰地告诉她:“因为,我不在乎了。”
她像是被瞬间冻住,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,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她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
我不在乎她是否断干净,不在乎她是否悔过,不在乎她做任何事。
因为,她这个人,在我心里,已经死了。
我绕过她僵立的身体,一步步走上楼梯。
没有再看她一眼。
我知道,这句话,比任何报复都更残忍。
它将她的所有努力,所有卑微,都变成了一场毫无意义的独角戏。
我听见身后,传来她压抑不住的、崩溃的哭声,像受伤的野兽发出的哀鸣,充满了无尽的绝望。
而我,心里一片平静。
尘埃落定。
我们之间,早就该这样了。
第八章 终局与新生时间是最好的稀释剂,也是最公正的裁判。
公司里的流言蜚语渐渐平息,不是因为人们失去了兴趣,而是因为我和林晚之间,已经连最基本的互动都没有了,失去了可供咀嚼的谈资。
工作上的必要交接,我们通过邮件或助理完成,精准、高效,不带任何私人情绪。
家里成了两个互不干扰的孤岛。
她住主卧,我住客房。
公共区域的使用时间被默契地错开。
偶尔在楼梯或厨房迎面碰上,也是各自移开视线,沉默地擦肩而过。
那种刻意的卑微和讨好,也从她身上消失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平静,或者说,是认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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