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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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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手扔进洗衣篮，打算明天直接送去干洗，能救则救，不能救就扔掉。
洗完澡出来，已经快凌晨一点。
我以为林晚今晚不会回来了，或许会去她另外的公寓，或许……有其他去处。
然而，我刚擦着头发走出浴室，就听见楼下传来钥匙粗暴地插进锁孔、又摔上门的巨响。
她回来了。
而且，情绪不对。
我站在二楼的楼梯口，没有开灯，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，看着楼下那个摇摇晃晃的身影。
她没开灯，直接踉跄着冲进客厅。
接着，便是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，伴随着东西被扫落在地的嘈杂。
她像是在进行一场毫无章法的破坏，发泄着某种濒临崩溃的情绪。
我慢慢走下楼梯，按亮了客厅的主灯。
瞬间的光明让眼前的一切无所遁形。
地上是一片狼藉，她最喜欢的那套英式骨瓷茶杯碎了好几个，茶几上的杂志、遥控器散落一地，花瓶倒了，水流得到处都是，几只娇艳的玫瑰可怜地躺在水渍中。
林晚站在这一片混乱中央，头发有些散乱，宝蓝色的长裙裙摆沾上了水渍，脸上的妆容花了，眼线晕开，显得狼狈又疯狂。
她喘着气，胸口剧烈起伏，一双泛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我，里面布满了血丝，充满了怨恨、委屈，还有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。
“回来了？”
我平静地开口，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冷漠。
我的平静似乎更加刺激了她。
她猛地抓起手边一个靠垫，狠狠砸向我，声音尖利破碎：“顾言！
你什么意思？！”
我侧身避开，靠垫软绵绵地落在地上。
“什么什么意思？
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不明白？！”
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，踉跄着上前几步，指着我的鼻子，手指都在颤抖，“酒会上！
那个小实习生！
你们拉拉扯扯，眉来眼去！
你当我是死的吗？！”
果然是因为苏晴。
我看着她这副歇斯底里的样子，只觉得无比可笑。
三个月前，那条“各玩各的”短信言犹在耳，现在她倒摆出一副被出轨的怨妇姿态？
“林总监，”我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，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，“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？
我们之间，好像有过约定。
互不干涉，是你提出来的。
怎么，只许州官放火，不许百姓点灯？”
我意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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