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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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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2) "投无路了。”
我坐在车里，冷冷地看着他。
他见我没反应，急了，扑到我的车窗上，用力拍打着玻璃：“清嘉！
我知道错了！
我们以前都对不起你！
但是你看在……看在小时候我救过你的份上，你再拉哥一把！
就最后一次！
妈……妈她快不行了，她天天念叨你的名字，她想见你啊！”
我推开车门，走了下去，一步步逼近他。
他被我的气势吓得步步后退，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，退无可退。
“救我？”
我开口，声音不大，却带着千钧的重量，“许志远，你真的要跟我谈这个吗？
八岁那年，在河边，你到底是救我，还是……推我？”
许志远浑身一震，脸色瞬间惨白如纸，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，就像二十多年前那个站在岸边吓傻了的十岁男孩。
他嘴唇哆嗦着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而他的反应，已经给了我最终的答案。
08“看来，你还记得。”
我看着他惊恐万状的脸，心中最后一点点残存的、名为“兄妹之情”的东西，也彻底化为了灰烬。
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清嘉，你听我解释……”许志远语无伦次地摆手，眼神躲闪，不敢看我。
“解释？”
我冷笑一声，“解释你因为嫉妒我手里那根小小的糖人，就把我从背后推下河？
解释你看着我在水里挣扎，吓得不敢动弹？
还是解释你们全家，是如何利用这个谎言，心安理得地趴在我身上吸了二十多年的血？”
他的脸色越来越白，身体顺着墙壁滑落，瘫坐在地上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我当时年纪小……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……”他还在徒劳地辩解着。
“开玩笑？”
我的声音陡然拔高，“一个会淹死人的玩笑？
许志远，你真让我恶心！”
我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，扔在他面前。
“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钱。
不是因为什么兄妹情分，也不是可怜你。
这是给你的……医药费。”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，“因为你这种人，活着，就是一种病。
一种贪婪、自私、无耻的绝症。
可惜，我治不了。”
说完，我不再看他一眼，转身回到车上，发动引擎，绝尘而去。
从那天起，他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世界里。
我的生活彻底回归了正轨，甚至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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