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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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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26) "我女儿把我儿子推下二十八楼那天。
我在阳台,看得清清楚楚。
她脸上挂着得逞的、恶毒的笑,转头对我说:“妈妈,哥哥死了,现在两颗肾都是我的了吧?”
血液冲上我的头顶,世界在我眼前炸开,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再次睁眼,我回到了三天前。
医生正喜气洋洋地对我说:“周夫人,天大的好消息!
我们同时等来了两颗匹配的肾源!
安安和宁宁都有救了!”
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,清晰地告诉他:“一颗,给我儿子周子宁。”
“另一颗,捐给16床那个叫林妙的小姑娘。”
“至于我的女儿周子安,我选择放弃治疗。”
1主治医生李诚脸上的笑容,像被零下四十度的寒风吹过,瞬间凝固、碎裂。
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用一种混合着震惊、不解和警惕的眼神打量着我,似乎在判断我是否因压力过大而精神失常。
“周夫人,您……您说什么?
您知道放弃治疗对安安意味着什么吗?”
我当然知道。
意味着我那个用尽心血,娇宠了十六年的“小公主”周子安,将彻底失去移植的机会。
她会被永远捆绑在透析机上,在无尽的病痛中,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浮肿、溃烂,皮肤失去光泽,最终在绝望中走向死亡。
就像我那可怜的儿子宁宁,上一世被她从阳台推下去时,身体划出的那道令人心碎的抛物线。
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淬了冰的手死死攥住,疼得几乎要痉挛。
我是重男轻女家庭里侥幸逃出来的女儿。
从小到大,哥哥是天上的月亮,我是地上的泥。
我发誓,我的孩子绝不能重蹈我的覆辙。
所以,当龙凤胎降生时,我几乎是病态地将所有的爱和资源都倾注在了女儿安安身上。
我让她学昂贵的钢琴、学优雅的芭蕾,把她养成了一个物质和精神上都富足的公主。
而对儿子宁宁,我却近乎严苛,不断向他灌输“你是哥哥,要独立、要坚强、要无条件谦让妹妹”的思想。
宁宁也确实如我所愿,长成了一个懂事、内敛、吃苦耐劳的少年。
他会默默帮闯祸的妹妹收拾残局,会在我疲惫时给我捏肩,会把学校奖励的唯一一块进口巧克力,小心翼翼地用锡纸包好,带回来分给我和妹妹。
而安安呢?
她把这一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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